周涟摇头。
“那就是被保护得实在太好
，”丁雨濛伸出手，指尖抚上他
面颊，“
有点儿喜欢你。”
周涟不知该如何回应，所幸沈怀今再次对他下逐客令。
“休息得差不多，”他用眼神示意周涟，“各就各位吧。”
周涟再不机灵，也知道自己“位”并不在这个房间里。
“想吗？”她直视着周涟眼睛，笑意更盛，“也不是不行哦。”
周涟在呆滞过后咽口唾沫，转头看向
旁沈怀今，试图求救。
沈怀今眉头比作画时皱得更紧，沉默地看着他们，言不发。
丁雨濛对他举动产生误解，忍着笑摇头：“哦，三个人肯定是不行。”
“不是，……”周涟着急，“没有那个意思，不想。”
周涟耳朵都烫：“也、也想看。”
这是实话。从得知丁雨濛身份那刻起，这便是他那诸多好奇中部分。
“好看吗？”丁雨濛问。
周涟点点头：“非常美。”
“行，”沈怀今显得有些烦躁，“看都看过，别赖着，出去吧。”
丁雨濛微微眯起眼，凝视着他面孔，若有所思，言不发。
周涟知道自己应该离开，却又有点舍不得，小步挪到沈怀今身旁，欣赏起画布上作品。
“画得如何？”丁雨濛问。
“美极，”周涟说，“你过来看呀。”
丁雨濛摇头：“想等作品完成以后再体验惊喜。”她说着往前走两步，来到和周涟更近位置，隔着画架看着周涟，开口道，“你还真只是想看作画过程呀？”
他逃出工作间，关门时，依旧能听见丁雨濛笑声。
他去卫生间用冷水洗把脸试图物理降温，可惜不管用，回到房间没会儿，面颊皮肤又变得烫呼呼。
丁雨濛或许只是在逗他，并不当真，却让他意识到些过去忽略事实。
他对丁雨濛充满好奇与欣赏，那是不是意味着，他也有点喜欢丁雨濛呢？
周涟得
丁雨濛抿下嘴唇，刻意地做出不悦表情：“为什
？”
“因为……因为……”周涟说着心中忽地亮，把前阵子才录入笔记本至理名言照本宣科念出来，“因为没有爱性是件很无趣事情。”
他说完，又偷偷地瞄沈怀今眼。
沈怀今移开视线，而丁雨濛则在惊讶地睁大眼后夸张地笑出声。
“你真可爱，是不是谎报年龄？”她问。
丁雨濛无疑很中意周涟面色绯红不知所措模样，完全无视沈怀今话语，用温柔语调和强硬态度追问道：“非常美，然后呢？”
周涟不明白：“然后？”
“般你这个年纪男孩子想看女人身体，都是因为想和女人上床。”她说。
周涟脑子嗡声，呆在原地，说不出话来。
他确实不自觉想象过些旖旎画面，但令他羞于启齿是，画面中男主角并不是他自己。
周涟不明所以地眨巴两下眼睛。
她抬起手臂，很自然地抱着胸，笑道：“以为你是想看身体。”
原本已经镇定下来周涟顿时面红耳赤：“啊？…………”
沉默许久沈怀今在此时开口：“别逗他。”
丁雨濛却不配合，又往前走半步，追问道：“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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