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沈怀今笑道，“你跑来
房间
。”
周涟完全不擅长糊弄人，说起话来结结巴巴
：“……只记得起来吃、吃点东西……”
“记得很清楚，”沈怀今说，“你强吻。”
周涟抿着嘴，心想，自己当时紧张过度
“砰”
声关上门后，周涟站在门口平复好会儿，才红着脸回卧室.
第二天醒来时，沈怀今又不在。
周涟吃着现成早饭给沈怀今打电话，得知他是去派出所签调解协议书。
警察同志通太极，劝他们双方各退步，最终对方不情不愿地接受只退还剩余课时费用。
这和沈怀今原本想法不谋而合。
周涟半夜饿得头晕眼花，打开灯，床边矮柜上又有盒牛奶，上面照例贴着便签纸。
——厨房柜子里有牛角包，冰箱里还有水蜜桃。ps.亲过
周涟吸着牛奶走出房间，去厨房前先观察眼工作间。见工作间大门敞开里面漆黑片，他不禁有些失落。
在厨房里就着牛奶吃个牛角包和个水蜜桃，他心中忽地蹦出个念头。
沈怀今趁他睡着亲他，他是不是也可以做同样事呢？
紧给沈怀今打电话，接通后沈怀今气定神闲，让他不用担心。周涟又追问万俟小豆联系方式，沈怀今表示晚点再说。
周涟压低着声音提醒他：“万俟哥哥刚才说不想干！”
沈怀今沉默两秒，答道：“知道，回来再说。”
背景音里能听到万俟小豆叽叽咕咕抱怨声音，也不知沈怀今是不是想回避当事人才避而不谈。
周涟帮不上忙，挂电话后特意在网上解下相关法律知识，确信沈怀今他们不会有事，终于放下心来。
周涟也松口气，接着立刻询问自己更关心问题：“万俟哥哥有没有提辞职事？”
“没有，”沈怀今说，“应该是你多虑。”
周涟长舒口气：“太好啦！”
“你昨天晚上好像梦游。”沈怀今说。
周涟心里咯噔下。昨晚自己那些列操作事后回想简直匪夷所思愚蠢至极，他尴尬会儿，硬着头皮装傻：“啊？是、是吗？”
周涟兴奋地洗手刷过牙，蹑手蹑脚打开沈怀今房门。房间里片昏暗，周涟屏着呼吸小心翼翼往里走，站在床边努力分辨好会儿，才看清沈怀今轮廓。
周涟心又开始怦怦跳。他正要弯腰，床上人不自然地动下。
沈怀今倒抽口冷气，明显被吓得不轻，过两秒才放松下来，带着倦意问道：“做什
呀？”
被逮个正着，周涟惊惶又羞耻，时间也不知该怎解释，下意识想开溜，转身走半步又觉得实在可惜，于是再次回过身来，俯下身在沈怀今脸上狠狠地亲口，发出“啵”声。
沈怀今还来不及反应，他拔腿便跑。
吃过午饭，他按照原计划去学校健身房。
本校学生凭学生证办卡非常便宜，周涟斟酌过后办张半年卡。
刚开卡时人总是最有热情，周涟在里面泡整个下午，出不少汗，洗完澡回到家路上又被热出身汗，不得不再洗个澡。
洗完浑身舒畅，疲劳感逐渐涌上来，他躺在床上休息会儿，竟迷迷糊糊睡过去。
这觉睡到凌晨两点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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