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周涟
语调扭捏起来，“他跟你说
对吧？他也是
男、男男朋友。”
站在楼梯拐角沈怀今原本眉头紧蹙，此刻不由得被他逗笑。
“他对好，特别特别好，”周涟说着难为情地笑笑，“你听这些肯定觉得怪怪吧？”
老板娘沉默好
会儿，忽然说道：“听他叫你涟涟，……可不可以也这
叫你？”
“不会啊，”周涟毫无自觉，“没那笨。老板娘你人好，所以也要为你考虑，人都是真心换真心嘛。“
“……你说得对，”老板娘说，“就当是喜欢你，看见你高兴，也想让你高兴高兴。你要是住得满意，以后有机会还来。”
周涟没吭声，也不知是不是害羞。
安静几秒后，老板娘又试探着问道：“听你那个朋友说……你家里人不怎管你？”
周涟犹豫会儿：“不是很想提那些。”他说完顿顿，问道，“你是因为听他这说，同情才对好吗？”
墙之隔便是餐厅，周涟应该已经洗完澡，正坐在里面和老板娘交谈。
“早上九点对吧，”老板娘声音满是温柔笑意，“给司机发消息，明天他会准时到。”
“谢谢！”周涟却是很不好意思，“但是……司机肯定不是白跑吧？真不用付钱？”
“不用，司机是小叔子，们平时走动多互相帮衬也多，他不会收钱。”老板娘说。
周涟依旧犹豫：“可是……”
回到住处后，沈怀今才想起忘件重要事。
和昨天赶天路不同，今天他俩身上都出不少汗，可想舒舒服服洗个澡，浴室龙头却不答应。
沈怀今穿着衣服特地去调试半天，依旧不奏效，不得不下楼找老板娘帮忙。
老板娘刚听说时还笑呵呵，说是他们没掌握诀窍，上来以后当着两人面番努力，发现确实根本找不到中间值，不是烫死就是冷死。
“好像坏，”她很好不意思，“今天太晚，来不及找人修。要不你们用楼下浴室吧？那个刚用过，肯定是好。”
“……”老板娘时不知如何回答。
“跟家里人确实不太亲，”周涟说，“但哥哥对好，所以也没什缺憾。”
“哥哥？”老板娘惊讶，“你还有个哥哥？”
“就是和起来那个，”周涟说道，“叫他哥哥。”
老板娘若有所思：“哦……他说他是你……”
“别可是，已经安排好，”老板娘笑道，“明天早上有什想吃吗？”
“都可以，”周涟问道，“你们住宿收费又不算贵，这样真能赚钱吗？”
老板娘沉默几秒，说道：“考虑这些做什呀，你们来玩儿，住得开心不就够。”
“那也不好太占人便宜。”周涟说。
老板娘被他这副认真模样逗到，笑会儿，感慨道：“你这孩子心眼真好，这样很容易被欺负。”
暂时也没别法子。
沈怀今照例让周涟先洗。
楼下有浴缸，周涟见着很高兴，说想泡会儿。
沈怀今在房里耐心地等待将近个小时，期间被咬两个包打死只蚊子，依旧不见周涟上来。
他心中隐约有猜想，拿着换洗衣物出房间下楼，果然在走到楼梯拐角时听到对话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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