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星低下头，安静地吃
会儿，连耳朵尖都彻底红。他犹豫再三，终于还是抬起手来，对着手机戳戳点点。虞惟笙等很久，手机
直没发声。看岑星动作，肯定是因为太过紧张直出错，打两个字删两个字，毫无效率。
等虞惟笙都快吃完，电子女声终于响起：“您觉得那是什
意思？”
虞惟笙放下筷子，从桌边
纸巾盒里抽出张纸巾慢条斯理擦完嘴，才说道：“不是欢迎
回家吗？”
岑星看着他，眨眨眼。片刻后，原本紧绷身体缓缓松懈下来。
虞惟笙冲他笑笑，站起身来：“先上去，吃完别忘记把自己碗筷收拾到厨房里。”
才安静不到半分钟，他又开始戳手机。
虞惟笙看着，心想，这小东西不能开口，话倒是还挺多。
“虞先生，您为什不问刚才做手势是什意思呀？”
语音播放完毕，岑星没抬头，只偷偷用眼睛瞄他。
虞惟笙笑笑，接着若无其事拿起勺子，舀勺汤。
岑星终于放松下来，点点头。
“唉，”虞惟笙十分刻意地叹口气，“该直说时候又别别扭扭，非要别人来猜。”
岑星低下头，小口小口吃会儿饭，突然像是想起什，先抬起眼来飞快地看虞惟笙眼，接着拿过手机，放在桌上用左手手指戳起屏幕。
从某个角度来说，他这样也挺方便，能边吃东西边毫无障碍地说话。
“岳霄哥哥说他没法教英语，有不懂题目可以来问您吗？”
快步上楼。
换过衣服来到餐桌边，岑星已经坐好，正脸期待地等着他。
“第天在家学习，感觉怎样？”虞惟笙在入座同时问他。
岑星想想，拿起手机。
女声很快响起：“好像还不错。”
那个手势意思是，喜欢你。
这样光明正大又偷偷摸摸表白方式，带给人种暧昧快乐。岑星期待看得人能明白，又为对方不明白而松口气。
岑星不怕虞惟笙知道自己心思。不让喜欢人知道，怎
“因为知道是什意思啊。”他说。
岑星动作瞬间彻底停滞。他嘴里还有吃，却停止咀嚼，鼓鼓面颊红得像是发烧。
虞惟笙看着他：“怎啦？”
岑星呆几秒，小幅度快速摇头。
“好好吃饭，”虞惟笙说，“吃完赶紧回去做题。”
虞惟笙点头：“可以是可以，但也不保证肯定是正确。”
“您不是留过学吗？”岑星依旧边吃边发言。
“对啊，可是很多东西老外能听懂，你写到卷子上就是错，”虞惟笙说，“最标准那套，不见得还记得请。”
他说完，见岑星冲着他呆呆地眨巴眼睛，又补充道：“不过应该要比现在数学好得多。你遇上问题可以先问，有不明白和你起学吧。”
岑星立刻点头。
虞惟笙又问：“除数学，其他课需不需要再帮你请几个家庭教师？今天查过，现在很多机构都支持对远程教学。”
岑星闻言，陷入显而易见犹豫中。
“不想要？”虞惟笙问。
岑星小心地看他，依旧不表态。
“什时候你觉得有必要，可以随时跟说，有合适会帮你留意着。”虞惟笙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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