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之前同事
名字……”
钟益柔愣
愣，“怎
会？那这个芯片……”
“他已经死。”杨尔慈说，“是在工作时候猝死，不过那个时候已经离职，是
个还在沙文朋友告诉。”
钟益柔想到这些贩卖二手公民芯片那些人日常操作，“原来如此，那就说得通。”
“什意思？”
他们要，或许就如这游戏名字,将人类世界变成祭祀圣坛。
钟益柔找到安无咎,将寻找过程中收集到些信息全部发给他,然后又给他打个电话,想问问他今晚回不回去。
但这个电话始终没有拨通,钟益柔觉得很奇怪。
杨尔慈提醒她，“你忘,他现在有芯片，可以通过芯片联系他。”
“哦对。”钟益柔这才想起来，于是在自己内置通讯录里找安无咎，但很奇怪，她没有检索到。钟益柔忽然想，可能是因为安无咎拿到芯片还没有覆盖所有数据，所以保留原主人名字。
寻找两天无果,钟益柔都有些沮丧。
“要怎跟无咎说啊。”坐在副驾她叹口气，苦恼间打开圣坛界面。
很快，启动页出现个制作精美庆祝动画。
[圣坛上线至今,游戏日活用户已经突破1亿用户，技术上实现新突破，实体游戏舱将……]
没等动画放完，钟益柔就选择跳过，点开[]页面,“圣坛已经有这多人吗？”
“这些卖芯片般来说有两种进货渠道：个是收购那些自愿拿芯片卖给他们换钱可怜人，这种都是走投无路才给出来，大多数都是没钱没势可能还欠债家伙，所以他们芯片说实话也不值钱，卖不出多好价格。”
钟益柔继续说，“但是还有种，就是从死人身上扒芯片。其实按照法律规定，人死之后公民芯片是必须要被有关部门确认销毁，否则死者生前信息，比如现金账户、工作档案、还有家庭档案之类东西全部都可以继续使用。
但是有芯片卖家有人脉，可以跳过这个环节，让本来应该被销毁芯片重新流通到市面上，这些人要不是在z.府有关系，要不就是有参与死者尸体火葬殡仪流程。”
杨尔慈点点头，“
于是她翻找下，只发现个陌生联系人，名字叫亚伯拉罕克鲁斯。
“好古老名字。”钟益柔脱口而出。
杨尔慈驾驶着飞行器向另个方向调转，“你说什？”
“说这个芯片原主名字。”钟益柔念给她听，“亚伯拉罕克鲁斯，是不是股圣经旧约味道。”
杨尔慈忽然皱眉，差点让飞行器停在半空。
她随口问句，“不是说之前已经关闭，不让新人进去？”
杨尔慈微皱着眉，“是啊,居然有这多人。”
种称不上太好直觉总如秃鹫盘旋在她心头。关于圣坛，她始终认为这个游戏会用它方式去覆盖现实世界所有人，不仅仅是他们这些早已进入游戏里搏命玩家，或许它还会通过其他方式不断地吸纳新人,直到彻底将所有人控制在那里。
尽管这听起来多少有些危言耸听，但杨尔慈始终是这认为。
这个游戏，或者说这游戏背后那个未知始作俑者，绝不仅仅局限于目前规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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