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起来也想尝尝，可惜烤盘里其他曲奇颜色都不怎
正常。
严言想
想，小心地从自己没有咬过
另
边掰下半块，递过去：“真，不信你试试。”
他原意是想要虞文洛伸手来接。可虞文洛在呆呆地看他几秒后，竟直接倾过身来，张开嘴。
柔软嘴唇擦过严言手指尖，那温热又短暂触感令严言掌心阵缩瑟。
他飞快地收回手，接着偷偷在背后用力搓两下，开口时音量打得很不自然：“还、还不错吧？”
“呃……”严言也看不出他到底是哪步做得不对，“也许真是攻略有问题呢？”
“
已经换两个攻略。”虞文洛小声嘟囔。
这可能就是所谓没有天赋吧，严言心想。
“也有看起来还不错呀，”严言认真端详遍，指指最中央那块，“这块，颜色很漂亮嘛。”
那应该是整个烤盘里唯看起来还算正常曲奇。
第二天，当他在厨房里忙着做菜时，虞文洛也在厨房里忙活。
严言看着他认真按照攻略调配原材料，小心翼翼打发搅拌，用裱花嘴整齐地挤进烤盘里，把烤盘放进烤箱，最后蹲在烤箱前双手合十进行祈祷仪式。
见他忐忑不安，严言给他打气：“那些糊糊闻起来还挺香。”
虞文洛依旧闭着眼睛蹲在烤箱前：“希望出来时候还是香。”
严言没忍住，扭过头笑。
多好。”
“还去学车，你忙得过来吗？”严言问。
“时间都是可以挤。”虞文洛说。
“你快开学，”严言说，“等你放寒假再考虑吧。”
他这说只是为推脱，可虞文洛听却不知为何有些高兴。
虞文洛没回答。他垂着视线，安静地嚼着那小半块曲奇，原本白皙面颊微微泛起些许暖色。
片刻后，他才终于小声应道：“好甜呀。”
“……那，尝尝？”虞文洛说。
严言在他期待目光中拿起那块曲奇，轻轻咬小口。
稍微有点硬，但并没有焦糊味。曲奇里能咬到些许粗糙砂糖颗粒，该是没彻底化匀。不过整体还挺香。
“很不错啊，”严言说，“和你上次买那个差不太多。”
“真？”虞文洛惊喜万分。
“应该没问题吧，你不是严格按照攻略做吗？”他又说。
虞文洛睁开眼，脸凝重：“再出问题，那就是攻略有问题。”.
等严言把饭菜都端上桌，烤盘里曲奇半变成深棕色，半变成焦黑色。
托着烤盘虞文洛已经整个褪色。
“好奇怪啊，真好奇怪啊，”他脸欲哭无泪，“觉得操作没有问题啊！”
“笑什？”严言好奇。
“那是半年以后事情，”虞文洛说，“……那时候，至少应该学会烤曲奇吧。”
他话语间有个短暂停顿。
严言很快意识到那其中省略什。虞文洛真正想说应该是，那时候还能住在你家对吧.
严言很快就开始怀疑半年以后虞文洛到底能不能学会最简单烤曲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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