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完以后，见虞文洛不应声也不回头，他干脆伸出手来拉扯他
衣襟：“你回头呀，你躲什
啊。”
“反正不会，”虞文洛被他闹得实在没法子，“你生病就多休息行不行。”
“是不是因为这里人很多，怕被看到？”严言不依不饶。
“……”
“还是怕
没睡着？”
虞文洛收走
包装后拿出口香糖：“要不要？”
严言冲着他张开嘴：“啊——”
只手在输液，吃东西确实不方便，但要拿口香糖肯定没问题。可他就是想看虞文洛窘迫模样，并且乐在其中。
虞文洛手伸得十分小心翼翼，口香糖才刚沾到严言嘴唇就立刻缩回去。
严言嚼会儿，打个哈欠。
过会儿，手机又振。
——你到底是什时候醒过来？
这次，严言回复。不是文字，而是语音。
“直醒着。”
他记着护士提醒，说得很小声，像是在说悄悄话，但因为忍不住笑所以声音很抖。发完以后，虞文洛没动静。
很快，虞文洛面色就就变得比严言更像是个正在发烧人。
他在傻愣愣看严言会儿后，猛地站起来。
严言被吓到，微微往后缩下。不过很快他发现对方表情并没有气急败坏意思，于是胆儿重新肥起来。他仰起头，用力看回去。与此同时心中还隐隐有些得意。
虞文洛咬下嘴唇后大声又急切地说道：“、还是去便利店看下吧！”
说完也不等严言回应，他飞快地转过身溜烟跑。
“都不是，你就放心吧，”虞文洛干脆伸出手来捂他眼睛，“你快睡。”
严言闭上眼睛，然后在他手掌上蹭蹭：“你手凉凉，还挺舒服。”
虞文洛僵会儿，把手缩回去。
严言再次睁眼：“你
“困就睡会儿，”虞文洛说，“会帮你看着。”
严言眯着眼睛，因为倦意大脑愈发糊涂。他微微侧转过头，小声说道：“那现在如果真睡着，你会不会又偷偷亲？”
虞文洛原本已经恢复平静面色顿时烧起来。
他扭过头躲开严言视线：“……不会。”
“为什？”严言追问。
过十多分钟虞文洛还不回来，严言开始犯困。可他不愿意睡，硬支着眼皮想撑虞文洛再次出现。因为担心这家伙就此潜逃，他又发去条语音。
“快要饿死。”
虞文洛终于回来时候，手上提着个塑料袋。里面装着小盒牛奶，罐柚子口味木糖醇口香糖，和块预包装小蛋糕。
他言不发坐回座位，先拿出蛋糕，拆开包装后塞进严言手里。等严言口咬掉小半个，他又撕开牛奶包装盒，插上吸管，递到严言面前。
严言不和他客气，咬口蛋糕低头吸口牛奶，很快就全都吃个干净。
半夜输液室，人不算少，但大多都在休息，这番动静自然引人注目。虞文洛彻底消失后，很快有护士过来提醒严言，希望他能保持安静不要影响到其他病人休息。
护士离开后没多久，严言手机振下。方才跑出去人给他发条消息。
——你骗！
严言不理他。
他现在没有任何羞愧心，想到虞文洛此刻羞愤只感到十分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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