粥上洒白糖,闻起来又香又甜。严言端着碗喝小半,接着又把碗递给他妈:“再撒点糖吧。”
他妈笑着直摇头,干脆去厨房把整个糖罐给拿出来,放在他面前:“那大个人,还是生病就爱撒娇。”
“哪有啊,”严言边往碗里放糖边狡辩,“你都只撒在表面,下面没味道。”
他妈不和他争,只是感慨似叹口气:“还好过来,不然你起床吃什。”
“外卖。”严言说。
意识逐渐清醒,因为高烧带来混沌感已经彻底褪去。回忆起自己昨夜言行,严言脸烧得比当时更甚。
他没有起床,而是拉起被子把自己整个脑袋都埋进去。
都做些什啊。
太失态,还有什脸继续面对虞文洛。
严言痛苦不已,又开始滚来滚去,连脑袋起把自己给卷起来。
“你是不是不敢?”
说完后,没有回应。虞文洛居然不理他。严言觉得没意思,外加实在神志不清,便也不再与他纠缠,放松意识。
迷糊会儿以后,半梦半醒间突然被个温热且柔软东西碰下脸颊。
“有什不敢。”
耳边传来虞文洛小声嘀咕。
以前有没有过?”
“有什呀?”虞文洛已经彻底没辙,红着脸视线乱飘,“你睡话先把口香糖吐。”
“有没有趁睡着偷偷亲过?”严言问。
“怎可能啊,”虞文洛有点急,“哪来机会。”
他说完以后,脸立刻涨得更红,赶紧补充:“意思是,客观上根本没有这个条件,你别瞎想。”
“那些多不健康,”他妈连连摇头,接着又说道,“也还好有小虞。这孩子倒真是挺让们放心。”
严言低头喝粥,不说话。
“他也是辛苦,整晚没睡又得赶去上课,”
大概是听到房里动静,门外传来狗子扑通扑通跳跃声音。紧接着,是他妈压低嗓门说话声音:“宝宝乖,不可以哦。等言言病好才能出来陪你玩。”
严言努力把脑袋钻出来。
然后,他肚子咕噜噜叫起来.
不幸中万幸,是虞文洛并不在家。他今天有课,如今人在学校。
严言这烧来得快去得也快。虽然腰背还有些酸痛,但热度已经完全退下去。他洗个澡换身衣服,刚出来他妈就给他端上煮得细软白米粥。
严言没力气睁眼。他在心里暗自吐槽,明明刚才还说不会,这家伙自己才是骗子.
挂完水,他被牵着摇摇晃晃出医院,上出租车后立刻又闭上眼睡过去。意识彻底陷入混沌前他隐约记得自己是向后靠着椅背,再次被叫醒时却发现自己正枕着虞文洛肩膀。
终于到家天已经蒙蒙亮,严言扑倒在床沾枕即睡。
这觉彻底醒来,已经过中午。
房间里没开灯,还拉着窗帘,昏沉沉。严言躺在被子里发会儿呆,觉得身上睡衣潮潮,不太舒服。他在睡梦中出身汗。
严言打个哈欠,然后把口香糖吐进方才蛋糕包装纸里。
“睡会儿,晚安。”
虞文洛终于松口气。
严言闭上眼睛,嘴却没停:“那现在有条件,你为什也说不会呢?”
“晚安,好好休息。”虞文洛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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