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文洛腼腆起来模样很可爱,让人看着心情会不由自主变好。唯缺点,大概是他这情绪带点传染性,看久会跟着也开始不好意思。
“没事啊,你随便坐。”严言说。
说是随便,但这房间里也只有张椅子。虞文洛坐上去,把宝宝安置在大腿上,然后清清嗓子:“有件事,……有点对不起你。”
严言突然紧张起来。这傻子,不会是要为昨天偷偷亲他两次事情道歉吧?随着体温恢复正常,严言羞耻心已经回归日常水平,打死也不想面对这种话题。
正欲出声打断,却听虞文洛说道:“饼干还没有烤。”
这段时间以来,家里碗基本都是虞文洛洗。也因此,洗洁精消耗量翻至少倍。严言乐得清闲,自然是不会介意这些小细节。
虽然刚开始时笨拙到让严言头痛,但虞文洛是真用心在学着做。如今许多家务活,他干起来都已经有模有样。其实回过头想想,谁刚开始做家务不是笨手笨脚呢。所有麻利都是靠时间和经验堆积出来。只不过大多数人,第次尝试洗碗都是在童年时期,当时就算表现不佳也是合情合理。
严言突然有点好奇。他至今只见过虞文洛哥哥,也不知能把虞文洛宠得如此四体不勤父母究竟是什模样。眨眼时间也不短,他们有没有想念自己这个傻儿子,会不会盼望着他能回心转意早日回家。若是知道他们宝贝疙瘩如今每天给人当田螺姑娘,会不会心疼。
虞文洛自己又怎想呢。他会不会觉得辛苦,会不会怀念曾经随时有人伺候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生活,会不会思念自己父母。
就算他真有想家,应该也不会愿意搬走吧?他看起来在这儿住挺开心呀。就算舍得自己,肯定也舍不得宝宝。
发烧和酒醉对严言本人来说,最大区别是前者留下记忆十分清晰,而后者就要模糊许多。
不过记忆再模糊,从多年来经验和旁人话语中,他还是能大概知道自己喝多是什模样。
“特别亢奋,”严言他爸哈哈大笑,“还会坐在桌上唱歌,第次看到时候把吓跳。”
虞文洛却没有附和。他红着脸,低着头,用筷子粒粒往嘴里塞米。
天知道脑子里正在想些什东西。
严言懵会儿后才反应过来,紧接着立刻羞耻万分:“昨天
宝宝也会舍不得他,因为宝宝很喜欢他。
正想着,房门被敲响。严言抬起头,只见虞文洛抱着狗走进来。
“阿姨把从厨房赶出来,”虞文洛冲他笑,“没地方呆,进来坐坐可以吧?”
严言觉得自家老妈肯定是心疼虞文洛太辛苦,想让他多休息休息。毕竟虞文洛如今脸色,看起来不是很正常。
从昨天到现在,发生太多值得虞文洛脸红事情。严言时之间分不清他如今正在害羞些什。
毕竟他见过酒醉后严言,可不止是坐在桌上那简单。
嘴里唱也不是歌。
“别人喝多都犯困,他喝多根本不肯睡觉,”严言他爸继续乐颠颠回忆道,“能疯个晚上。”
虞文洛低着头,小声应答:“……嗯。”
严言再也呆不下去。他三下五除二把碗里饭全塞进嘴里,逃回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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