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默认让上司请客，但强行和上司纠结这些小钱，那也没必要。楼果很想得开，并不勉强，点
点头，之后沉默地看向简令飒头顶上那
对对他而言已经很熟悉
运动符号。
简令飒有点不自在，抬头向上看看，问道：“你到底在看什
？”
“
……眼花，”楼果说，“没什。”
简令飒还想再说些什，刚开口，手机响。他无奈接听，简短几句对话后，楼果听出来，简令飒恐怕得赶回公司。
楼果心中有些许遗憾，但
简令飒当即皱起眉来，略显嫌弃地说道：“不然呢？”
可他头上emoji却是张羞涩小红脸。
楼果捧着汉堡安静地进食，努力忽视那个看着还有点可爱小表情。
可那实在太难。犹豫再三，他鼓起勇气问道：“那个……你是不是有点……不好意思？”
简令飒头上“咣当”个感叹号，接着小红脸个接个仿佛吐泡泡般地飘出来。
两人坐在医院长椅上，楼果主动对简令飒说：“反正现在没什大碍，等报告太浪费时间，也没必要两个人起。要不你就先回去吧？”
简令飒不吭声，头上冒出个思考emoji。片刻后，他头上“叮”下跳出个灯泡。
“……怎？”楼果紧张兮兮地问。
简令飒站起身来，低头看他：“先吃饭再说。”.
番折腾，已经到午饭时间。
楼果目瞪口呆。
所幸简令飒此时正扭着头，十分刻意地看着窗外。
不可能吧，楼果心想，肯定不准，不然也太奇怪。简令飒现在表情和他头上emoji扯不上半分关系。更何况，他有什理由在此时此刻发射爱心呢？
医生很快回来。
楼果委婉地告诉医生，自己没有其他不适，只是会看到些奇怪东西。
“不懂你在说什。”他蹙着眉头说道。
他表情看起来不仅完全不像害羞，反倒充满嫌弃，似乎是对楼果有点不耐烦。
楼果缩缩脖子，装傻嘿嘿笑下。为转移话题，他舔干净沾着酱汁手指，说道：“对，把钱转你。”
刚才点餐时简令飒很自然地把两人费用起付。虽说他们收入差距巨大，但也不好默认让上司请客。
简令飒依旧眉头紧蹙，看着他手指，说道：“不必。”
医院附近餐饮店不多，楼果本打算去便利店买些面包饭团之类随便凑活下，两人刚走到便利店门口，赫然发现不远处拐角有家快餐店。
楼果视线在快餐店招牌上停留两秒钟，简令飒发话：“去那儿吃吧。”.
五分钟后，两人坐在快餐店桌边，楼果捧着可乐杯，视线却落在简令飒手中汉堡上，脸啧啧称奇。
“看什？”简令飒问。
“原来你也会吃汉堡啊，”楼果说，“你居然会吃汉堡，感觉好不可思议啊。”
“类似于眼冒金星，金星实体化，”他边说边比划，“还有点……卡通风格？”
医生问：“会出现幻觉？”
楼果察觉到简令飒投来视线，含含糊糊地答道：“呃……就是眼睛有点花。”
医生开些检查单，让他检查完毕拿到报告以后再来。
检查倒是很快做完，但等报告得好几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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