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只有在没有物理阻隔情况下,他才能看到别人脑袋上emoji,而那些emoji似乎或多或少能代表当事人心理活动。
如果这些推断都没错,这与其说是癔症,
他不敢让简令飒知道,怕简令飒觉得他脑壳坏掉,会嫌弃,更怕丢掉这份工作。
走出医院时候,简令飒给他发条消息,问他情况如何。
楼果避重就轻,告诉简令飒自己报告显示切正常,现在就能回去上班。
简令飒回复很简洁:不用,回去休息。
当楼果表达自己没有请假担忧后,他又发来“没事”两个字。
楼果看着那个欢快活泼emoji,鬼使神差地在对话窗口里输入“你好”两个字,接着,又从emoji列表中找出同个礼花图案,同按下发送。
简令飒低头看看手机屏幕,接着给他个“简直莫名其妙”眼神,转身走.
几个小时后,医生在诊室里看过他检测报告,告诉他暂时看不出任何问题,建议他先回去休息几天观察情况,若有不适再来就医。
楼果盯着医生脑袋上emoji,问道:“请问,你现在是不是很饿?”
医生不禁疑惑:“你到底是怎看出来。”
也松口气。
进公司几个月,这还是他第次和自己仰慕已久偶像长时间相处。他有点兴奋,但也觉得怪累。
简令飒气场太强,饶是他日常缺根筋,依旧会下意识小心谨慎,神经紧绷。
见简令飒挂电话,他立刻说道:“个人也没关系,放心吧。”
简令飒面无表情,头上又出现思考emoji小脸。
他是领导,他说算。
想来自己眼前这emoji乱飘状态确实闹得人头晕眼花,回去补个觉也好。但愿觉醒来,世界会恢复原样。
回去路上,楼果留心观察。
走在大街上,来来往往经过路人头上大多都顶着emoji,但上地铁后隔着透明玻璃看站台上人,他们头上就没有emoji。走到自家楼下时他遇到只小野猫,小猫头上也没有emoji。
到家后,楼果站在洗脸台前照镜子,切如常。洗过脸,他又打开电视,画面里也没有任何多余符号。
“你头上在不停地跳符号,薯条汉堡鸡腿,”楼果说,“你是不是想去吃快餐呀?”
医生惊讶地看向他。
简令飒不在,楼果终于敢实话实说:“说幻觉就是……能在别人头上看到emoji,你知道什是emoji吗?”
医生沉默许久,说道:“你要不要去精神科看下?”.
楼果也怀疑自己得癔症。
“真,那大个人,现在活蹦乱跳,”楼果强调,“说是眼花,其实也……也不严重!”
简令飒脑袋上又亮个小灯泡。他拿起手机向楼果示意:“加下好友吧。”
进入公司至今,他们只在工作室使用办公软件上交流过,不曾交换过私人联系方式。楼果心中阵激动,忙不迭拿出手机:“好!”
展示自己二维码后立刻收到简令飒发来好友申请。楼果迫不及待按下接受,手机屏幕瞬间跳转成两人对话窗。
与此同时,起身正要离开简令飒脑袋上放个小礼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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