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楼果大早便醒。
他睡得很沉,可醒来后却没有舒爽感,只觉得头很重,人晕晕沉沉。
他身旁简令飒依旧睡着。
楼果安静地看他会儿,在他下巴上亲口,接着突发奇想,想知道简令飒正在做什样梦。
他仰起头,惊讶地发现简令飒脑袋上什也没有。
“但你脑袋上在交配。”楼果说。
“不可能,”简令飒义正辞严,“别乱说。”
“很诚实,”楼果嘟囔,“但有些人就没那老实,是谁不说。”
简令飒好像很郁闷:“是不是显示得不完整?”
“你是不是恨不得没有这种超能力?”楼果在他身上蹭蹭,“不可以这想,就是因为发现你喜欢,才会开始喜欢你。你都不说,看不见那些,永远也猜不到。”
会儿,放弃。
“不行,”他说,“要留着嘴巴亲你。”.
“还不如八百块包邮床垫舒服。”楼果卷着被子靠在简令飒身旁,闭着眼喃喃道。
简令飒并不发表意见,手下下轻抚他发丝。
“那床垫真划算,要给爸妈也买个。”楼果说。
奇怪,原来梦里想东西是看不见吗?
楼果打个哈欠,再次闭上眼睛。
头好疼,可能是昨天折腾过度,再睡个回笼觉吧——
然后乐极生悲【。
“挺好,”简令飒说,“后天开会,你眼就能看出来甲方公司心里在想什。”
“好烦!为什要谈工作!”楼果抱怨着睁开眼,手脚并用往他身上爬,“你现在只可以想。”
“嗯,”简令飒仰头亲他,“但是明天有时间还是得把你准备好东西给看下。”
楼果瞄眼他头顶,生气:“怎还真在想工作啊!”
他说完愤愤地俯下身去:“看亲到你彻底见不人!”.
“回去再说吧,”简令飒亲亲他额角,问道,“你是直都有这样特异功能吗?”
“不是啊,你还记不记得之前在公司里摔跤,你送去医院,”楼果说,“就是那次以后,突然就能看到。”
简令飒若有所思。
楼果想到那天画面,笑道:“你很过分啊,知道摔跤,脑子里还只想着对做坏事。”
“没有吧,”简令飒不承认,“很担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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