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坤定睛看,顿时哑然。这家伙,竟然堂而皇之偷懒,对修行重视真是……幸亏还有自己,否则就他这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态势,结丹遥遥无期,更勿论元婴。
虽然心里这般谴责,他嘴角却是衔着浅笑。瞄眼唐昱手上布料花纹,仿佛是个……鱼尾巴?罢,既然是为自己做东西,就暂且放过他吧。
这般想着,申屠坤再次跃下演武场。
埋头缝针唐昱对此无所知。
申屠坤自神魂受伤就再也没试过肆意挥剑。以往每练上小会,甫进入状态,情绪就会随着气血奔涌而上涨,继而失控,bao怒。只看这短短两三年,演武场都重建无数遍就知道。
场中申屠坤静静地站片刻。然后起手,握剑,拔剑,紧接着就挥出第剑,又剑,再剑……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从开始行云流水到迅若流星,不过是几个呼吸事情。
时间,诺达演武场里只见抹黑色身影腾挪跃纵、广袖翻飞。低调古朴黑剑与握剑之人浑然体,剑气过处,浅灰色砖石地面就出现道道深深刻痕。
无声,却气势如虹。
……靠,突然被帅脸是怎回事?唐昱急忙收回视线,摸着自己砰砰跳小心脏,觉得脸都烫自己傻透。不能看不能看,丫太帅!犯规犯规!
演武场上。
……既然要练剑,把他揪过来干嘛?唐昱很是无语。等等,他这是担心情绪不稳?
看着申屠坤离开背影,唐昱突然为自己未来担忧——要是老祖灵魂状态直不好,自己是不是就得直跟在他身边?天啊……
想到这种可怕未来,唐昱顿觉人生无望。
或许,并不是这严重?说不定过几天就能想到办法呢。唐昱乐天地想着。老祖这高修为,肯定也是不愿意被这问题束缚,别自己吓自己。
可让他憋着不练剑,他也会烦躁继而,bao怒,两者权衡之下,他还是选择练剑顺带破坏演武场。
此时有唐昱这个定心丸在边上,他终于能畅快淋漓地松松筋骨。因此,即使无人与他酣战,他亦是自得其乐地
他扭头瞬间,演武场上肆意挥剑申屠坤若有所觉般回头扫眼观景台。
唐昱定下心神,转而开始想着做点别打发时间。反正这会儿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做会儿手工?看书什就算,又不是什紧要事情。赶紧赶挂饰活儿才是正理。
想到这里,他偷瞄眼演武场上申屠坤,暗搓搓地翻出昨晚裁剪好布料以及针线,直接坐到柱子后,背对着演武场,借着柱子遮挡开始干活。
申屠坤察觉方才心底有些异样,本想抛诸脑后,却又想起自己与唐昱联系,顿顿,脚下点,直接跃上观景台。
彼时唐昱正专心勾针。
这自安慰番,他才放下心来,然后开始打量周围。
他所站观景台,就挨着演武场边,内设石桌石凳。凭栏眺望,边是方正宽敞巨型空地,另边是悬崖峭壁、层峦叠翠。
端是观景好地方,难怪叫观景台。
他正四处张望,演武场上申屠坤祭出他那把黑剑。
唐昱登时被那把漂浮在申屠坤身前黑剑吸引注意力——哎妈呀,那把剑真太酷,以后他学剑,定要搞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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