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你这态度,”老陈同志真有些不高兴,“你觉得这种事很儿戏吗?”
“当然不是啊,”陈最挺尴尬,“……知道错。”
“乱来,”老陈同志碎碎念起来,“当初年轻时候,可是求过婚以后才敢……你居然还在公共场合,丢不丢人?”
“知道知道知道知道……”陈最和他对着念。
老陈同志拿出手机:“打电话啊!”
陈最心情却是要比他放松些。
如果来是家里另位,他此刻必然神经紧绷大气不敢出。但老陈同志是个完全不值得被恐惧爸爸。
出病房,他立刻与等在门口鹿爸爸打照面。
鹿爸爸与老陈同志寒暄几句后便进病房,很显然,老陈同志是被他叫来。
当初两家人起玩过密室后又约着吃晚饭,相处愉快,之后也保持着联系。出这种事有所交流并不奇怪。
站在门口老陈同志无奈又尴尬地看看他,接着把视线投向坐在病床上鹿澄。
“小鹿好久不见,”他往里走两步,“现在身体感觉怎样?”
“叔叔好!”鹿澄紧张,顿时杀气腾腾,“没事!”
老陈同志没见过他日常便装时模样,不由往后退半步,连声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说完,他看向陈最:“你跟出来下。”
俯下身。
“这是免费,不算,”亲过以后,鹿澄又说,“修车到底差多少呀?”
“不用啦,”陈最轻轻地弹下他脑门,“……从你这里得到已经太多。”
见鹿澄似乎还想再说什,陈最又次靠近他,点点自己面颊:“再亲口。”
鹿澄刚把嘴唇贴到指定地点,背后传来非常明显咳嗽声。
陈最赶紧去抢:“别别,真知道错!”
“虽然没有酿成大错,也是个警醒,”老陈同志说,“可是你看看你,才刚闯祸就故态复萌,你知道和老鹿在门口站多久吗?都找不到进来机会!”
回想两人刚才卿卿拉拉扯扯模样,哪怕对话没有被听见,陈最也羞耻万分。
他
父子俩路走到楼梯口,终于停下脚步。
“你个臭小子,”老陈同志转身便作势要敲陈最栗,bao,“干得什好事!”
“先别说这个,”陈最躲过后紧张地问道,“这事儿只有你知道吧?有没有走漏风声?”
“你给老实点,”老陈同志很努力地板下脸故作严肃,“不然现在就打电话告诉……”
“别别别,没必要没必要,”陈最赶紧劝阻,“这是们父子俩小秘密!”
陈最咂下嘴,老老实实跟着往病房外走。
身后传来鹿澄急切声音:“叔叔,不怪他!”
老陈同志转过身去,冲他笑:“小鹿你先休息吧,跟他聊会儿,很快。”
“嗯,”陈最附和,“没事儿,也不走,你放心。”
鹿澄忐忑地点点头。
两人立刻像弹簧样分开来。
陈最是背对着大门坐,正要转身,发现鹿澄眼睛明显瞪圆圈。
在心中习惯性给自己进行测验陈最判断,这是个惊讶表情。
当他起身面向大门,看清进来人后,眼睛也瞪大圈。
“……爸?”陈最愣愣地叫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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