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样。”裴听颂使劲儿抬抬头,吧唧下亲上方觉夏食指,“就这样。”
方觉夏连忙收回手指,忍不住又大声说他,“谁让你又亲下?”
“你问,是你问!”裴听颂好像觉得自己已经是世界上最冤枉人,急得像个翻不身蚯蚓。
这辈子方觉夏都没有应付过这种场面,他二十三年来积累人际交往经验在裴听颂身上全都废,心力交瘁。
深深吸口气,方觉夏不想再跟他纠结谁亲谁怎亲问题。他从裴听颂身上起来,长长地舒出口气。
“不是……”他老老实实回答这个问题,又开始叽里咕噜说话,还大着舌头,“你对别人都可、可温柔,就是对最凶,你也不、不会对笑。”
方觉夏瞥他眼,正要说话,可裴听颂像是特别怕他打断似,气都不带喘就又开始抱怨,“、你,你那天亲,都没有发脾气。句都没有说你,还抱着你睡觉。可你呢,就亲你下,你就打,爸都不敢打,他打就跳窗户,就把他车开走!开去……”
方觉夏头疼得要命,手捂住裴听颂嘴,整个人坐在裹住被子裴听颂身上,“闭嘴,不想知道你开你爸车去哪儿,去拉斯维加斯都行跟没关系。”
“唔!”裴听颂显然是不乐意,话都不让他说气越憋越多,于是张开嘴想咬他,可牙齿刚碰上,他就又闭上嘴,气得直晃脑袋。
“你真疯,你以后别喝酒,咱们都别喝。”方觉夏收手摁住他头,裴听颂吸吸鼻子,可怜巴巴,“你咬手,不咬回去。”
暗中扶住他肩膀,明明不会照顾人还陪着失智他整晚,游戏里暗中保护和倾尽所有……
还有他刚刚遍又遍地说,方觉夏,你很好。
他所谓狠心就是戳就破纸老虎。
“裴听颂,看在你当时照顾份上,还给你。对你仁至义尽。”他把被子扔在床上,毫不温柔地放倒裴听颂,偏着脑袋费劲地用另床被子把他裹起来。他现在就是世界上最不走心寿司师傅,手法粗糙地卷起个狼心狗肺紫菜包饭。
只能露出个头,裴听颂脸委屈,右边脸被打得通红,眼圈红红就差哭出来,也不知道是真难过还是着凉,反正直吸鼻子。
他真是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
“们休战,行吗?睡觉。”方觉夏拿起那条浴巾,沿着对角线卷把
方觉夏拉开自己衣领,“脖子都让您咬破小少爷,还说没咬回来。”
裴听颂不依不饶,“那你亲亲回去不行吗?都没有打你,你还打。”
“说不过你。”
“你本来就是……”
方觉夏气不打处来,用手指着他脸,“闭嘴。就问你是那样亲你吗?喝得再醉也不会像你刚刚那样,不可能。”
方觉夏还在气头上,两只手摁住他,语气难得地发狠,“不许乱动,你要是着凉感冒就真不管你。”
裴听颂听更委屈,“嘴疼!”
“你活该,”方觉夏瞪着他,“没有咬断你舌头你就应该谢天谢地。”
听他这样说,裴听颂瘪起嘴,“你怎这凶啊。”
“你第天认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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