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感觉忽然涌上心头。
很久没听某人吟唱,而且景介本身也没有详细记得很清楚。
可是景介重新想起来。
不对,是从来都
可是,从接下来从她口中编织出来话语,可以知道实情并非如此。
——藏身在阳光照射下荒废屋子之后。
——不接受任何人指使。
「……咦?」
乍听之下莫名其妙连串字眼,和最初『该如何是好』喃喃细语在景介脑海中串成个脉络。
景介讶异得停下脚步。
为什耳朵会收到自己心底话?
纵使怀疑有可能是幻听,景介还是紧张地东张西望。这不是幻听。
抬头看,在道面向住宅街公园铁丝网上——
有个少女——坐在上头摆荡着双脚。
景介并非无法承受通夜子对自己所说重话。就是因为承受得住,更使自己内心感情与理性相互矛盾,对于自己该怎做感到迷惘。
「该死家伙。」
景介语带自嘲地自言自语。
要是事情进行得顺利话,现在自己应该早就沉浸在成功喜悦里,露出副意气风发模样。不仅把通夜子拉拢到本家,也消除木阴野烦恼——这样希望也因为自己愚蠢和思虑不周而付诸流水。景介对自己肤浅感到恶心想吐。
「……真是。」
。通夜子所说话实在太过针见血,教景介自己也忍不住哑然失笑。
假如繁荣派人对景介或身旁亲朋好友伸出毒手时,景介究竟保护得谁?答案只有个,就是谁也保护不。想保护人太多,以至于保护不任何人。
即便是铃鹿族通夜子,也决定舍弃英以外切。然而,无力景介却无法舍弃任何个人。
继承灰原遗念枯叶。木阴野和型羽。还有父母、朋友。自己手实在太短,不足以将所有人都搂进自己怀里。
尽管如此,即便深知如此。
能串连起来也是理所当然。
景介有印象。
对,还记得接下来是——
——墙上有涂鸦,不然就是裂痕。
——在祝福中所描绘而出那个……
制服是白州高中水手服。如此寒冷天气却连件大衣也没穿。
只是适当地修短俗气发型。
脸上面无表情。
视线也没有在看着景介,彷佛在虚空中徘徊样。
瞧她那奇特而让人嗅不出人味模样,景介心想:「难道是自己心思被看穿?」
到底该怎办啊?
突然,有句话飘进开口正欲叹气景介耳里。
个有如少女般细柔嗓音。
——该如何是好?
「……咦?」
景介还是对通夜子做法抱持存疑态度。
午休时间在英面前涨得满脸通红、说话吞吞吐吐、眼中容不下其他事物她,纯粹只是名恋爱中少女。像她那纯情人,时下已算少见。
英说她「从以前就是这个模样」。也就是说,通夜子大半辈子人生都在爱慕着英。可是——她却为心仪对象,打算牺牲自己恋情。
难道没有其他办法吗?景介忍不住思考这个问题。
而且也联想到灰原未能跟自己表白就命丧黄泉事。假使木阴野往后有喜欢男生,想到她必须面临什样抉择,他心情就莫名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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