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叶未婚大人选。」
枯叶。
未婚夫人选。
还没来得及理解从陌生人口中冒出这些字眼所代表意思之时,少女声音又以另种——全然料想不到惊愕打断景介思考。
「雅姊姊弟弟。」
于是他慌忙地报上自己姓名。
「啊,叫雾泽。雾泽景介。」
然后——
就在报出名字瞬间……
本来完全不带感情少女视线里,勉勉强强出现类似光东西。
「不,二年级。」
原来是学姊。景介连忙改用敬语。﹒
「不好意思,打扰到你。呃……因为也知道这首歌谣。」
「是吗?」
少女点点头后,又把头别往旁。应该说,把景介移出视线范围外形容比较贴近现实。与其说失去兴趣,更像打从开始就不抱有兴趣样。
——冬天要到来,最钟爱冬天。
——得准备好束满天星。
所以,景介不禁将回想起来句子接着念出来。
「……『只不过再辛苦也无法抵达。』」
大概是听到景介声音吧。
没有忘记过。
或许可以解读成不祥或毛骨悚然,可是却又让人印象强烈连串词汇。
和脾气温和那个人点都不匹配那个是——
那个是——
——以及为拥抱你四只胳臂。
少女从铁丝网纵身跃下。
和姊姊名字同传入景介耳中,是记落在柏油路上轻盈脚步声。
虽然顶多只能算是将原先并不固定焦点给对焦起来而已,但她还是以那双眼睛凝视景介脸孔。
「你就是雾泽景介?」
接着,她复诵遍。
「啊,咦?」
抢在景介询问「你知道?」之前,少女便开口说道:
她举止和毫无变化表情实在是不可思议。虽然想把她当作怪人视若无睹,但她所吟唱歌谣却深深勾起景介心思。
「那个……请问你现在在干嘛?」
景介再问。有反应少女重新把头面向这里。
「你是谁?」
直到这时,景介才惊觉白己还没回答她刚才问题。
少女总算把视线移向这里。
「谁。」
与其说是问话,宁可说感觉偏向喃喃自语。
无论从声音或表情都看不出类似感情成分,景介有些困惑。
「呃……年级?啊,是说学校年级。」
「姊……姊、姊?」
景介姊姊最喜欢——歌谣。
像是在关掉电视之后,或是在整理垃圾时候。姊姊她常不经意地顺口吟唱出来。景介白
幼耳濡目染,甚至不记得自己曾问过「那是什」。因为对景介而言,那串字句意思就是『姊姊常常挂在嘴边歌谣』,没什觉得好奇怪。
铁丝网上少女看也不看景介眼,继续哼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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