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很难用言语形容──非常有个性房间。
因为本来是提供给来客使用卧房,所以房里所有家具都是基本款。有床、化妆台、衣橱,大小约四坪左右。
可是里面布置变得很奇怪。
原本应该铺在床上棉被铺到地板上。据枯叶本人说法,似乎是睡地板她比较有安全感。
也由于地板铺上棉被后,空间变得狭窄,所以化妆台被赶到角落。
又是担心,又是开导,还不忘在背后推把。
唉──她实在是……
如果姊姊还活着话,肯定也会跟说同样话吧。景介毫无根据地如此深信。
「那……」
景介起身。
「确实,每个人都有他必须背负烦恼与问题。可是……如果身旁有人守护话,就不怕迷惘、失去方向。可以让自己继续努力,不被击溃。」
引人深思番话。
当中参杂若非仔细注意,可能完全不会发现丝丝淘气。
「这意思是……」
「有景介在旁守护,所以能继续努力走下去。」
凡事都自完结,用自己想法下定论……那不就跟篠田医生和以前样吗?」
「啊……」
景介如遭当头棒喝。
──无言以对。
自完结。不依靠他人,独自承担切。
大概是她
字阻止景介谢罪。
「……咦。」
「不可以再继续往下说,景介。」
槛江放下筷子。
她面朝景介,定睛注视着他。
至于衣柜门之所以会开着没有关上,则是因为和服衣架凸出来缘故。
「……呃。」
「你坐那吧,景介。」
枯叶指那张连个床垫也没有床。除此之外也找不到可以放松坐下地方。
──算。
这来,再不积极行动就说不过去。姊姊这苦口婆心相劝,做为弟弟如果还无动于衷,也未免太没有出息。最重要是──景介本身也不希望自己变得想法僵化。
景介踩着不带犹豫步伐,离开起居室。
同时在脑中想着「那家伙房间在哪里来着?」这种问题。
敲门后,房内传出「稍等下」回答,然后等就等约十分钟。
被领进房内景介忍不住瞨哧笑。
槛江站起来。
「所以,景介只要找个人在旁守护自己就好……吃得好饱,要去睡觉。」
如想说话都说完似地,槛江迅速转身离去。
她走路仍拐拐,待会睡过觉后应该就能恢复吧。
「那,睌安。」目送槛江离开起居室后,景介松囗长气。
那不叫觉悟。纯粹只是偏执罢。
即便形式不太样,但就结果而言──跟篠田没有两样。
「而且──」
槛江接着往下说。
脸上表情瞬问换成淡淡微笑。
「伤只要有充足睡眠和饮食就能治愈。可是,当时跟夭同行如果是你,早就造成无可挽回结果……况且会受伤只能怪自己,是实力太弱。那不是景介责任。」
「但是……」
景介想要反驳。
槛江以极其诚恳,但又带有几分谴责意味眼神,锐利地直视景介视线。
「欸,景介……你不要连你不需负责事也肩扛下。不要个人承担切。该由们承担责任,让们自己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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