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啊,”程浩渺说,“身份证多小事儿啊,去补办个不就好?成年人,真有心要离婚还需要父母同意吗?”
凌谦愣愣地看着他:“他什证件都没有,也能补?”
“能啊,”程浩渺点头,“当然能啊,补过。”
凌谦醉醺醺地眨巴两下眼睛。
“这人很奇怪啊,”程浩渺放下杯子,脸担忧地看着凌谦,“他到底什来历你家里知道吗?听着怎觉得他直在故意坑你呢?”
啤酒瓶子哭诉,“你就带来这儿回忆年少时光?”
“也是真没钱啊!”凌谦强调。
“到底怎回事儿,”程浩渺不解,“你爸妈没理由这样对你啊,你不是还顺利转院进a大本部吗?”
凌谦张嘴,又闭上,实在是难以启齿,干脆拿起酒瓶子吨吨吨就是顿灌。
吃惯有机食品,偶尔尝尝这样不干不净靠重口调味料掩盖食材品质垃圾食品也别有番风味。
酒过三巡,凌谦终于还是忍不住打开话匣子,开始诉苦。
程浩渺很快惊呆:“你结婚?所以你现在已经结婚?天你结婚?”
“别嚷嚷,”凌谦心里烦躁,“就领个证罢。他答应过阵子拿到身份证就跟去离婚。”
“为什要过阵子?”程浩渺问。
“不是说,因为他身份证被他父母收走,他得先想办法拿回来,”凌谦很不耐烦,“你到底有没有听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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