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老爷脸色阴沉,过好会儿才开口,“你这些天也辛苦,好好休息下。”说罢便驱散屋里仆人,让他睡下,许其琛点点头,看着谢老爷离开房间,在被子里躺会儿,他便坐起来,扶着脖子走到书桌边,拿起钢笔伏案写着什。
晚饭时刘明德也没有回来。谢老爷脸色直很难看,谢公馆就这大,这件事很快就传遍府中上下,里亲外戚也都议论纷纷,若不做出些惩罚,实在是难以服众,何况他本人原本也十分厌恶这个胡作非为外孙。
到凌晨,
几个家仆都不做声,谢老爷火气上来,又问遍,这才有人怯怯道:“方才见表少爷叫司机出门,说是要去戏园子解解气。”
“这个孽障……”
许其琛此时睁开眼,用胳膊肘撑着身体艰难地坐起来,“……祖父,您来。”
谢老爷立刻坐到床边,“你就不要说话,那孽障下手这样狠,看他是想要你命!”
许其琛咳嗽几声,摸着自己脖子,声音微弱:“表哥他只是时糊涂,祖父莫要当真。”
臂,推倒书房门口摆着两尺高青玉花瓶,碎裂声乍起,二楼几名家仆闻声而来,见到这副情景,立刻将刘明德拉开,许其琛这才脱险,背靠着墙壁慢慢滑落,直至坐到地上。
所幸刘明德这些年抽大烟逛窑子几乎没消停,身子骨早就虚,不然许其琛不死也得被他活生生掐去半条命。
许其琛倒在地上,名家仆将他背到楼下。电话里听闻此事谢老爷匆匆赶回谢公馆。
“霖儿呢?”
站在门口丫头见老爷如此生气,怯怯道:“霖少爷在房间里躺着,请医生才走。”
“时糊涂?”谢老爷紧紧握着手里拐杖,“他糊涂辈子!”
旁丫头忍不住终于开口:“老爷,霖少爷心性太好,还替表少爷开脱,方才们都看真真儿,表少爷边掐着霖少爷脖子边大喊着要杀你这个野种,那可是卯足劲,霖少爷当时站都站不起来。”
许其琛瞄眼那个丫头,想起来,之前她倒茶时不小心,泼些茶水在刘明德身上,是自己替她挡挡,才免于被刘明德折磨。
“老爷,霖少爷在府里对每个人都和善极,对表少爷也是忍让再三,可表少爷他私底下将霖少爷骂不知多少回,什腌臜话都说尽……”
“好小玉,别说。”许其琛咳几声,“祖父,这件事就这算吧,表哥只是气急才会说出这样话,绝不是有心而为。”
谢老爷拄着拐杖上楼,见到许其琛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脖子上手指印还红着,脾气下子就上来:“这是怎回事!”
管家这才开口,“方才……和霖少爷在书房里核对着账本儿,表少爷忽然冲进来,当时就揪住霖少爷领子,在旁劝和,但表少爷不理会,后来霖少爷就让先出去,他同表少爷说,谁知道这后来就……”
谢老爷拐杖在地上重重地戳几下,“那他为什要去书房?!”
管家解释道:“表少爷不满意霖少爷分配住所,不过霖少爷已经说,可以跟他换房间住,可表少爷他就是……”
谢老爷掌拍上床边柜子,“那个孽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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