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人又沉默着对视几秒,起笑出来。
“睡睡。”
贫完这
关爷爷笑得眯起眼,“好孙砸。睡觉去吧。”
直到洗漱完真到卧室里,两人才意识到眼前问题,面面相觑。
关爷爷家常年没人来住,收拾出来房间就只有两间。
“要不去跟爷爷睡晚上?”
关浔看着床上铺平平整整两床被子,认真思考自己这种时候是不是应该矜持点。
关爷爷站起来伸个懒腰,扶着腰左右看看他们俩神色,满意地说,“这就对嘛。有事儿说事儿,好兄弟就不能留隔夜仇。”
“您可赶紧睡觉去吧。”关浔说,“瞎猜什呢。”谁跟他好兄弟。
“啧,还不能说。”
自从老伴去世以后,关爷爷年到头独居,也不怎外出,少有见到孙子时候。可见到,又各种揭短揶揄乐此不疲。
路敞被他搭着肩膀,有点哭笑不得。
是。
路敞突然意识到,谈恋爱好像没有他想象中那困难。至少在确定关系十分钟后,他就已经察觉出其中非凡美妙来。
尝到恋爱滋味,谁还会甘心只当朋友啊。
关浔被他盯得久,表情有点垮,“人都在这儿,你还脸回味?回味什呢你。来啊。”
无数次幻想过这刻,终于变成现实。怎能简简单单地结束呢。
氛点点暧昧起来。
关浔不自觉地往后仰仰。稍后回过神来,在心里嫌弃番自己这是什娇羞反应,于是又不肯吃亏地立刻贴回去。
有点痒,还莫名色气。像有细微电流从接触地方传开,是从未有过,能让他心跳跟路敞样乱陌生体验。
或许脸也是样红。
关浔罕有感到自己脸颊在发热,边接吻边还分出心思来胡乱地想着,等下次这种时候要在身边备个小镜子。他很久没见过自己脸红样子,有点怀念。
刚确定关系就睡起也太神速吧。他上次跟人谈恋爱时候过周才牵人姑娘小手。
虽然第二天就分手。
“不用吧。”路敞坐在床上,“被子都铺好。”
“可是睡觉不怎老实。”
关浔认真地苦恼道,“万踢着你你要跟分手怎办。”
“跟你讲啊。他就是小脾气多,从小就喜欢被别人哄着。”
熟知自家孙子脾气秉性,关爷爷毫不留情地戳穿,“但是甭管他再怎生气,给他仨核桃俩枣准能哄好。好哄得很。”
路敞忍笑道,“好。记住,爷爷。”
“爷爷。”关浔微笑,“您真是亲爷爷。”两句话就把卖得干干净净。
“哎。”
路敞抿抿嘴唇,再次低下头去。
**
散个长长长长步回去,关爷爷在客厅等他俩等都困,正靠在沙发上眯缝着眼睛打盹儿。
关浔把大门锁好检查遍,回来叫他去床上睡觉。
“谈完?”
察觉到他走神,路敞稍微拉开点距离,用疑问眼神看着他。
关浔自觉心虚,用无辜眼神看回去。
这快就结束吗。别啊。
路敞指腹摩挲着他嘴唇,小心翼翼地像在抚摸失而复得珍宝。
是好看殷红色,有让人难以浅尝辄止柔软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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