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前所未有雀跃起来,很想面对面念给他听。路敞忍不住微微支起身往旁边看眼。刚转头过去,差点被迎面而来巴掌拍在脸上。
“”是真不怎老实。
路敞轻手轻脚地拉起他扑腾到被窝外面胳膊想塞回去,碰到他手时怔下。
好凉。睡这久都没暖热吗?
路敞默默地把他手夹在自己手心里搓搓搓,焐热放回被窝里。想想还是不放心,又摸摸索索地从被子底下伸出手去,重新握住他,悄
“随便。”
关浔打个哈欠,缩进被子里把自己裹得密不透风,“别叫得太肉麻。”
“好。”
路敞也闭上眼睛,听着身边呼吸声渐渐变得稳定绵长。
离得这近,触手可及。
“啊?”
路敞小声地问,“你以后,能不能别再丢下个人?”
初雪那天,关浔头也不回转身就走。他站在原地,觉得全世界好像就只剩下自己个人。
怎都不想再体验次。
“肯定不把你丢。”关浔说。
想到试卷姓名栏那个写到半被自己涂成小黑块“关”字,他在心里偷偷叹口气。
可以说非常浆糊。
关浔对这些考试成绩向来不怎在意,估计也就只有高考时能让他紧张把。
“那感情好。下次继续坐最后排。”
“起坐最后排。”路敞说。
波,关浔心满意足地跟新任男朋友起钻进被窝。虽然是两个被窝,但是躺下离这近,心里莫名就美滋滋。
“们就这睡觉是不是有点浪费。”关浔说,“再聊会儿什?”
路敞脑子里话题转圈,最先蹦出那个最不浪漫,“宋跟说,这次期末考试们两个成绩都不太好。”
“啊,这个知道。”
对这样结果,关浔并不意外,“顶着个浆糊脑袋去考试能好到哪——你也没考好?”
他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叫声,“浔。”
回应他是依旧平稳规律呼吸声。
“浔。”
他又自顾自地低声念遍,细细咀嚼般,似乎要把这个字烙印在心里。
似乎就从这刻开始,对他而言,这个字有非比寻常含意。
“丢也没事儿。特别会认路。你就站在原地不要走动,准能回去找着你。”
他信誓旦旦地说着,意识却很不配合地再度开始模糊,“肯定能找着你路上还能给你带点橘子什”
“哦还有,你能不能不要连名带姓叫。”
他在睡意中挣扎着提出抗议,“跟妈似。每次连名带姓叫都没好事。”
路敞问,“那要怎叫你?”
他语气听起来太认真,关浔反倒有点不好意思,“还用说吗,当然啊。”
这郑重,海誓山盟样,肉麻兮兮。
“哎呀不说睡。”
他翻个身,仗着人家看不见躲在被子底下嘴角疯狂上扬。半晌,困意来袭时才听见路敞下句。
“关浔。”
路敞说声是,承认。
“为什啊。”
他有点难以理解,“你看着特别镇定来着。”
“只是看起来而已。”
路敞苦笑着说,“脑袋里大概装是跟你样浆糊。”迷迷糊糊把试卷上名字都写错这件事,还是别告诉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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