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想不通
，到底有什
不满意呢，啊？
许熙然点头。
邹瞬此时幽幽开口：“哪有那容易就能互相看对眼呢。你喜欢
人不喜欢你，喜欢你人你不喜欢，太正常。”
许熙然在半个小时以后，终于意识到邹瞬低落并不是装出来。
他们买完点心随意找
家开放式烧烤路边摊。才刚入座，邹瞬就大声招呼老板上啤酒。
等方默点完单，他已经咕咚咕咚喝大半罐。
“是啊，本来明明很期待，”邹瞬说着，缓缓摇摇头，“真是奇怪。”
许熙然刚要开口，听见方默小声地“咦”下。还未等他询问，就被方默把拉住胳膊。
“你看那儿！那儿！”
许熙然和邹瞬都顺着他指方向看过去。隔着条街，对面是家甜品店。就在他们三个人当初曾经坐过座位上，竟面对面坐着两个熟人。
是刘小畅和杨琳。
“那个……没事，”方默冲他挤出个笑容，“你当他不存在好。”
“其实也没什事，”邹瞬说，“和他随便聊聊，感觉……”
“不好？”
“也没有，”邹瞬面无表情，语气平淡，“没有觉得不好，也没有觉得好。就是……没什感觉吧。”
“你去之前不是很期待吗？”许熙然插嘴。
小声问方默：“你到底在紧张什？”
方默担心写在脸上：“他看起来不太对劲。”
许熙然冲着他叹气摇头，不说话。
眼下还没到饭点，他们又刚喝东西，都不怎饿。漫无目走会儿，看什都不是很有胃口。
“要不还是去长伦街吧，”许熙然提议，“你不是想吃红糖糕？”
“你还好吧？”许熙然忍不住关心。
“没事，”邹瞬抹抹嘴，“就是口渴。”
方默伸手抢他啤酒：“少喝点吧，有心事你就说啊。”
“没有，”邹瞬潇洒地摇头，接着重新开罐，喝大口，“没心事也没什想说。”
二十分钟后，连喝好几罐邹瞬滔滔不绝。
“他们俩怎在块儿？”许熙然惊讶极。
方默愣愣地说道：“所以，刘小畅约人是你学弟？”
这可真是个奇妙巧合。许熙然心中难免好奇，忍不住多观察几眼。
那两人之间气氛也有些诡异。刘小畅似乎挺积极，正面带笑容说着些什。可坐在他对面杨琳，模样像极方才邹瞬，笑容勉强，手不自觉地下下搅着面前冰激凌，并不开口。
“好像不太顺利嘛。”方默说。
邹瞬闻言，先是看看许熙然，接着把视线落在方默脸上。
方默惭愧：“……对不起，是说。”
“就知道你这家伙，”邹瞬脸无语，“胳膊肘拐得没救吧。”
方默没吭声，安静接受批评。
许熙然刚不小心拆他台，此刻却不知为何全无愧疚心理，还隐隐有些爽快。
方默还在犹豫，邹瞬点点头：“好啊，都可以。”
长伦街是美食街，走过去也需要点时间，恰好能消消食。
卖红糖糕店铺生意兴隆。
三个人安静地排在队伍里，气氛依旧僵硬。见邹瞬直垂着视线不吭声，方默凑到他身边，小声问：“到底怎啦？”
邹瞬没吭声，却抬头看眼许熙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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