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啊，你脸颊这里，”许熙然伸手试图碰他
脸，“不像
，是有棱角。你轮廓很柔和。”
他手伸
半天，方默
直在往后仰着闪躲，最终也没能够到。回想起方才吃饭时尴尬，许熙然难免多想，时间有几分郁闷。
他不禁猜测，方默如此抗拒不愿帮忙，会不会也跟这个有关？方默担心自己对他居心叵测，诱哄他女装其实是有非分之想？
“可是……”方默皱着眉，“…………”
他憋半天，也没说出个完整理由来。
“你没试过，怎
知道自己不喜欢呢，”许熙然循循善诱，说话都特别熟悉，“试下，也许会爱上。”
方默十分坚定：“那不可能。”
“你有没有听过句话，”许熙然说，“恐同即深柜。”
方默反应剧烈，又猛地往后挪步：“你什意思？！”
“道理都是共通。极端抗拒女装，说明你内心深处在渴望女装。你在抗拒真正自。怕这扇大门突然打开后会发不可收拾。没有比你更合适人，你看过那多次他们排练，流程肯定也很清楚，你就是那个天选之人。”
“常天，”许熙然说，“这小子突然长水痘，现在已经离开学校回家。”
方默有些惊讶：“居然是他啊？”
“是啊，”许熙然说，“他说能把衣服假发都贡献出来。但是毕竟是男孩子嘛，尺码对般女孩儿来说稍许有点大。”
“看他也不算很高大吧？”方默不解。
“脸小罢造成错觉罢，”许熙然说，“其实他没比你矮多少，你……”
头去：“有病，关屁事。”
他和方默单独相处时，很少会气氛如此僵硬。
这顿饭吃得没滋没味，许熙然浑身上下都不得劲。等吃完两人收拾好餐具同往回走，许熙然接个电话。
社团成员传来个噩耗。眼看比赛在即，有成员突然出点意外，没法上台。因为所担当角色比较重要在整场表演中戏份较多不可或缺，所以必须赶紧找到个替补。
“你认不认识身材比较高挑，长得可爱点女孩子？”许熙然在挂电话后就近问身边方默。
许熙然觉得自己猜测可能是真。那种想法，
“你就瞎扯吧……”方默哭笑不得，“长得哪里像女孩子？打扮起来效果肯定很恐怖。”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许熙然搓着手看他，“常天平时男装时候也不怎女气。”
方默将信将疑。
“你和他有点很像，”许熙然伸手比划，“对比身高来说肩膀偏窄。这样女装也不会很突兀。”
方默又想笑又觉得受不：“你倒是挺有心得啊？”
他说着，突然顿住，接着上上下下把方默打量几遍。
方默茫然会儿后，突然警觉，微微后退：“你想干嘛？”
“……Cosplay蛮好玩。”许熙然对他说。
表情真挚，语气诚恳。还向前逼近步。
方默快速摇头：“不不！”
方默认真思索会儿：“只认识你们社团。”
许熙然当下摇头叹气。
“那完，熟悉姑娘也就那几个。”他说。
“到底是谁出问题？”方默问。
他就站在许熙然身边，应该多少听到点电话内容，只是没怎听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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