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方向盘手紧紧,过个路口,周自珩才给出回答。
“因为你告诉你怕黑。”周自珩语气平淡,没有太大起伏,“如果换做是另个人,向袒露自己弱点,也愿意去保护他。”
不愧是道德标兵啊。
帽檐下那张脸冷笑下。
“所以,同理可得,你今晚采访最末尾反问,也是处于样理由?”
最后几个字明显就是嘲讽语气,听起来不像是在夸他不炒绯闻,更像是嘲笑他是“母胎solo”,周自珩忽然觉得自己自尊收到冒犯,于是也开始怼起来,“女孩?米八几女孩儿吗?”
“米八几怎,反正你们直男都看脸啊。”夏习清侧过头看向他,左侧嘴角微微勾起,“这张脸至少不算倒胃口吧。”
他凑过来,靠得很近,周自珩忽然不好意思起来,刻意地不转过头看他,直直地望着前方,语气别扭,“你别打扰开车。”
夏习清挑挑眉,双手抬起做个投降手势,靠回到副驾驶靠背上,脑袋倚着车窗玻璃看向窗外。凌晨街道空无人,只有排又排孤零零路灯打在地上。
车厢内突然安静下来,周自珩不受控制地回想起上次送夏习清回酒店时场景,他就那样被夏习清牢牢抱住,柔软嘴唇摩擦着他侧颈。
着似笑非笑表情上副驾驶,他侧身带上车门,回头,眼前视线忽然间暗下来。
驾驶座上周自珩手扶着方向盘,另只手将自己头顶黑色鸭舌帽摘下来扣在夏习清头上,自己套上连帽外套帽子。
侧侧脸,夏习清有些愣神地看向周自珩。
“看干嘛,系安全带。”
夏习清忽然想到,上次自己装醉时候也是在这辆车上,趁着周自珩给自己系安全带时机抱住他,占个便宜。
周自珩顿顿,“嗯。”
确,如果是换做
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周自珩抬起手摸摸自己脖子。
那种奇妙触感像是震荡过后后遗症,直持续到现在。
“哎。”
夏习清声音突然响起来,吓得周自珩手抖,心虚得汗毛都竖起来,“干、干嘛?”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心虚些什,每次和夏习清单独在起时候,他总是觉得自己浑身不对劲。
“你为什要抓住手。”夏习清仍旧靠在车窗上,帽檐下阴影笼罩着他双眼,让人看不清他确切表情,“灯坏掉时候。”
“怎感觉这个车这熟悉呢。”夏习清拽拽安全带,“真,好想梦到过坐你车,就是这种感觉。”边胡说八道,边朝侧面瞟眼,看见周自珩喉结紧张地上下动动。
太有趣。
“你就是做梦。”周自珩扔下这样句话,单手打转方向盘。夏习清压压帽檐,想到刚才周自珩给自己戴帽子那幕,语带戏谑地开口,“你给这个是怕被狗仔拍到?就这不想让被人知道跟你住起啊。”
“谁跟你住起啊。”周自珩都快炸毛。
“啊不对不对,是住隔壁。”夏习清对着后视镜照照自己,将头发拢到后头扎个小辫子,“哎你说,要是真被拍到,别人会不会以为是女孩儿,然后给你闹出什瓜吧,绯闻绝缘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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