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嘴角笑着
夏习清将自己戴着棒球帽取下来扣在
周自珩头上。
“Deal.”
转过身，干脆利落地回到自己家里。
游戏到末尾，眼睛酸胀不已，快要坚持不下去，终于坚持不下去。
握拳手狠狠地砸
下身后门，周自珩烦躁地将帽子摘下来，转身回到自己家中。他气恼是，夏习清总是可以轻而易举地推翻他苦心建立起来防备线，无论怎样付出努力，他都不得不承认。
“不。”
服。周自珩皱皱眉，“你这人怎
这无赖。”
“你又不是第次见
，”夏习清朝他走过来，声音也放轻许多，“怎，现在才发现无赖啊。”说完，夏习清整个人都快凑到他跟前，抬眼微微仰视着周自珩眼睛。戴着口罩周自珩不耐地撇过眼神，伸手准备自己把帽子拿回来，却被夏习清抓住手腕。
“想要吗？”夏习清挑挑眉，“也可以给你啦，但是要个交换条件。”
周自珩甩开他手，眼神冷硬，“这是东西，你凭什要交换条件？”
其他人被这样质疑，周自珩定也会发起质问，因为他性格让他无法忽视这些有失偏颇甚至不尊重事。但他果然还是说谎。
黑暗中伸出去那只手，根本不是出于视同仁保护欲。只是他到现在也找不出可以定义那个时刻“下意识”究竟是什，只能暂时自欺欺人。
气氛忽然变得凝重，夏习清再也没有开口说话，这让周自珩胸口有些发闷，实际上他有很多问题想问他，譬如他为什会答应自己来拍杂志，为什不继续追问自己为何反悔不去亲自接他。
还有为什怕黑。
但他不想问。这种时刻微妙得就像两个玩着幼稚游戏人面对面坐着，眼睛望着对方。
自己还是那个先眨眼人。
杂志拍摄之后好些天，夏习清都没有遇到过周自珩，他也没有主动联系他。为不连累他，夏习清特地“拜托”夏知许帮忙黑掉门廊摄像头，交换条件是高二下学
“这人从来不分是谁东西，反正只要想要，最后都会是。”夏习清露出个漂亮笑，手抚上周自珩肩，“要拿走条件。”
话音刚落，那只手向下拽住周自珩外套领子，隔着口罩吻住周自珩。
原本半闭眼夏习清向上抬抬眼，双摄人心魄桃花眼带着笑意，笔直地撞进周自珩眼里。完全不同于第次激烈而强势吻，隔着薄薄口罩，柔软唇瓣紧紧贴合在起。
在周自珩恢复清醒前刻，夏习清微微张开嘴，隔着口罩，轻轻咬咬周自珩嘴唇。
切明明持续不过十秒，所有动作好像被放进慢镜头里，帧帧缓慢播放，他干净纯粹素颜，纤长睫毛，还有鼻尖那颗痣，所有画面都被牢记。
谁先眨眼，谁就输。
遇到夏习清之后周自珩变得格外争强好胜，不想做那个先眨眼人。
就这路沉默地回到他们所住公寓大楼，两人前后地出电梯，走进顶楼门廊，夏习清走在前头，伸个懒腰准备开自家门锁。
“喂，”周自珩声音在后头响起，“帽子还。”
夏习清转过身，脸坏笑着靠在门上，吐出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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