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掉手里剪刀,夏习清抱住周自珩后脑勺深深吻住他。
什时候自己也学会走步看步这样消极懈怠战术?
他们之间微妙平衡是个泡沫,只要周自珩不戳破。
夏习清偶尔也会阴暗地想,或许是自己太自恋,没准儿周自珩也只是玩玩而已,用他精湛浑然天成演技在模拟爱情。
真是这样也不错。
小心翼翼地剪下最后点点,夏习清用手扯下那个劣质领标,虽然很小心,但还是在他短袖上留下些小小破洞,没所谓,反正看就是便宜衣服。
“好。”
周自珩还赖着不愿意抬头,“再抱会儿。”
“你是小狗吗?”
“不是。”周自珩紧紧抱着他,抬起头,自下而上眼神满是留恋,“亲下。”
腰,被夏习清拿开,“体力好得很。”说着他穿着那双合脚拖鞋走出浴室,汗液和空气化学反应在此刻终于终结,夏习清拿毛巾擦擦头发,觉得浑身清爽。天彻底黑下来,客厅灯不太亮,暗黄色打下来,充盈这个小小空间。
转身看见穿着黑色t恤周自珩伸手捏着衣服后领,转过头似乎想看什。夏习清走过去,“怎?”
“领标磨得脖子好痒。”
“坐到沙发上去。”夏习清四处找找,发现电视柜第二层上放着把旧剪刀,于是走过去拿起来,手柄处橡胶皮都旧得开胶。回头周自珩正坐在沙发上等着,没做造型头发干掉之后毛茸茸。
“你在哪儿买劣质衣服,该不会是楼下夜市吧。”夏习清走过来,周自珩朝他拍拍自己大腿,笑得露出排白晃晃牙齿,“对啊,你怎这聪明。”
湿润舌尖交叠,夏天风从旧窗棂缝隙钻进来,盖住两人眉眼。这种温情脉脉吻极少发生在夏习清身上,他总是用渴求
夏习清没有动,周自珩又次要求,他终于心软,在周自珩唇上印上吻,“行吗?”
“不行。”周自珩吻上来,越吻越深,夏习清手握着剪子,在缠人吻间隙中威胁道,“你信不信拿这个刺进来。”
“不信。”周自珩吻着他侧颈,手去捉他那只拿着剪刀手,牵到自己胸口,“你刺啊。”
夏习清得到过太多人心,他们每个都向他许诺过漂亮誓言,向他展示过自己情感浓烈,这些在他看来都大同小异,老实说没什情绪波动,因为他是很清楚,倘若他们真知晓自己是个怎样恶劣人,没有人会爱他。
可周自珩心完全不同,他感情是蓝色岩浆,看起来像是沉静海洋,潮汐淹没时候才发现自己早已被滚烫岩浆吞没,融化其中。
个大明星,真不讲究。夏习清看着这个笑容就难以拒绝,分开腿坐到他腿上,两只手饶过他脖子给他剪领标。
“别动啊,剪到肉别怪。”
“嗯。”
周自珩满意极,手臂松松地环住夏习清腰,头顺从地埋在他肩窝,这次他身上没有香水味,只有沐浴露残留薄荷香气,混着点点还没消散情潮气息。
**来时候汹涌如海啸,让人冲昏头脑,但事实上对于周自珩而言,和夏习清在起,褪潮时起起伏伏悸动和余波也很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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