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你怎还学会那套顺杆爬呢?”卫桓下子从地毯上爬起来,黏黏糊糊地挂在云永昼身上,两只胳膊伸就要往他身上跳,云永昼没吭声直接牢牢接住他,任由卫桓两条长腿盘在他身上,还往上颠下。卫桓抱住他脖子,撒娇似开口,“亲下。”
云永昼稍稍抬起下巴凑过去吻他,带着侵略性薄荷气味与柔软香草气息搅和在起,热腾腾水汽把切都变模糊,蒙上水光。唇齿间细碎声音被柔和灯光浸泡得绵密粘稠,像是枚银汤匙落进蜂蜜罐子里,与糖丝勾缠出绝妙声响。
他就这样抱着卫桓步步走到房间,边走边亲,直到卫桓落入柔软床上。卧室没有开灯,沉黑房间里只有月光,把卫桓面孔照得干净漂亮,他没有经历那七年,无论是心性还是外表都和以前样。
他伸出只手,从云永昼锁骨缓缓落到他心口,停留在那个始终没有完全愈合伤疤上。
“这里最近还疼吗?”卫桓视线从这处陈伤缓缓上移,对上云永昼双眼,只见他幅度很小地摇摇头,俯下身子轻柔无比地吻下他眉心。
自从上次不小心发现云永昼秘密,卫桓每天处在亢奋期,特意用御风化物术弄出来个大大信箱,还落锁,连云永昼都不能开。
“全是,你也不能拿走,每天看遍。”卫桓把大信箱搬过来落地,和他之前湖边小别墅模型挨块儿,“以后宝贝们全放这个屋。”
云永昼不咸不淡道,“你有几个宝贝。”
听这话,卫桓甜兮兮地搂住他脖子,“就个,在这儿呢。”
自从回山海上班,卫桓天天起大早上实训课,累得半死,难得放假,他就抓紧机会休息,在家窝着看电视,今天播是部女主全家死光苦情戏,盯着电视屏幕卫桓咽下自己嘴里冰淇淋,“这女主原型肯定是,怎能这惨……”
卫桓手依旧没有拿开,指尖摩挲着那处伤口,他知道这四十九根针其实应该出现在他身上,该裂应当是他魂才对。如果不是云永昼替他挡下这裂魂针,又为他招魂,他定回不来。
太可怕。卫桓旦想到这些就觉得胆战心惊,他怕并不是自己无法
这时候,只穿着浴袍云永昼带着身水汽走过来,准备拿搭在沙发扶手上家居服,他丝毫没有注意到卫桓此刻使坏小表情,又因为他体温高,洗完澡之后水珠很快就开始蒸发,蒸出迷濛水汽。
就在云永昼站在他跟前用光索将家居服都拿起来时候,平白无故起阵风,把他松松垮垮套在身上浴袍吹散,白色浴袍从他左肩滑下来,云永昼眉头微微皱起,看眼卫桓,可卫桓却用两只手捂住自己眼睛,手指间缝隙还特别大,眼睛露出来眨巴好几下,笑嘻嘻地倒打耙,“好啊小金乌,你□□!”
云永昼那双瞳色淡漠眼盯着卫桓脸上小表情,句话也没有说直接把手放在自己腰间浴袍系带那儿,作势要抽掉他腰身上浴袍系带,卫桓下子就坐直,遮住自己眼睛手放下来,眼睛瞪得大大,“你要干什?”
对方声音依旧冷冷淡淡,面无表情地扯开系带,“□□。”
输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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