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永昼摸着他头,轻声道,“只是觉得没有资格。”
“也是。”卫桓回忆当初心情,好像在重温场哑剧,两个主角隔着块黑布,声嘶力竭地表达着自己,但终究是片寂静。
“当初就安慰自己,他肯来趟已经很好,知足常乐。”卫桓吸吸鼻子,“当时还以为,父母怎说也是z.府军高级军官,你只是代表总理府进行慰问。”
“你比会找理由。”
卫桓笑,“可不是嘛,可以把你对好和不好都找好理由,这样就不难过,也不至于开心到不能自控。看起来没分寸,其实比谁都能忍。”
重新拥有生命,而是他和云永昼有可能就这错过生,再也没有重新开始可能。
他翻过身让云永昼平躺在床上,自己伏在他胸前,亲吻着他心口疤痕。他们谁也没有说话,沉默夜色好像已经将所有话都说尽,那些藏在往昔时光中年少悸动,还有曾经无数次将他摧毁意难平,在这刻都被打磨成温润月光,水样静静流淌在他们躯体之上。
云永昼温热手掌下下抚摩着卫桓后脑柔软头发,温柔得不像话。卫桓也不知道是为什,忽然间就想到他在那些未寄出信里写话。
“你现在还觉得只是喜欢你外表吗?”卫桓趴在他胸口,轻声问道。
“还有什?”
“但就是这样,还是控制不自己爱上你。”卫桓想到这里,眉头舒展开,神色变得温柔,“你在信里写,不愿意约束和破坏自由,这已经是所知道最包容感情,但是你知道吗。”
他每说句话,卫桓就能感受到他这具身体微微震动和共鸣,这种感觉令他舒适。卫桓侧着脸望着落地窗外波光粼粼湖面,“看起来好像很擅长拿捏感情,但其实大多数时候都不知道自己心,就像第次遇见你,在对弈场上时候,现在想起来真是太蠢,说那多废话,连自己都不知道原因。”
他语气渐渐地缓下来,湖面飞过只还没睡飞鸟,“现在想想,大概那个时候就觉得你是特别,想吸引你注意。骨子是慕强,天生就想追逐比更有力量强者。巧是你出现,就在最年少轻狂时候。”
说着卫桓忽然抓住云永昼手,语气变得轻快起来,“而且你又不单单是强,你不知道你有多可爱,经常悄悄观察你,你虽然性格很冷淡,但莫名其妙很喜欢看热闹,偏偏就是喜欢闹热闹,所以们总是不小心凑到起,你嘴里总说讨厌,可是每次真遇到危险你都会留下来,背靠着背和你起作战是最有安全感时候。”
“你不知道,失去父母时候真难过得要死,在葬礼上哭都哭不出来,还要装出大人姿态去应付那些世俗社交,站在那里觉得全世界都是灰色,浑身发冷,可远远地看到你出现,穿身黑,戴着顶黑色棒球帽,露出来手臂和你捧得百合花样白,眼就认出你。当时想,如果你走过来抱,可能会在你怀里哭出来,有点丢人,但是想这做。”
说道这里,卫桓轻笑出声,“不过等到最后你也没有来抱,真冷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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