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
他后面是白云间,不管按到什都很奇怪!
黄河远快速扭头,定睛看,他手正按着白云间xx。
黄河远:“……嘶!”
白云间:“……”
黄河远倒宁愿胖子嘲讽他几句。
休息时候,黄河远问胖子,“喂,你叫什?”
“你不知道叫什?”
“你名字又没写脸上。”
胖子伸出小胖手,“班长,徐不倦。”
说,“这水泥地又硌又烫。”
教官冷面无情,“不要讨价还价。原地俯卧撑十个!”
黄河远生气,“呵,不做!做十个俯卧撑是能觉醒超能力吗?”
“不做是吧,”教官额角冒青筋,“全体都有!你们战友,不肯做这10个俯卧撑,就由你们替他完成!全体俯卧撑准备!”
话音刚落,其他同学看他几眼,陆陆续续卧倒,在滚烫地面上做出俯卧撑准备姿势,只有黄河远和教官还站着。
白云间反应出乎意料地大,立刻站起来,口水呛在喉咙,咳得他满脸通红。
黄河远只觉右手滚烫,热度顺着胳膊路到脸,他不停甩着手,恨不得原地变成水蒸气。
顾海宇痞里痞气地吹个口哨,“你们脸怎都那红?”
“太阳晒!”黄河远用手扇脸,狠狠地瞪徐不倦眼,“不准碰脸!”
徐不倦笑得肥肉乱颤:“哈哈哈……”
“不握手。”黄河远攥紧拳头,“两只黏糊糊手握在起,恶不恶心。”
“手不黏糊。”徐不倦为证明自己不黏,肉肉巴掌伸向黄河远脸,黄河远避之不及,缩着脖子往旁边倒。
此时白云间正在喝水。
黄河远后脑勺靠过来撞歪水瓶,他往后让让。
黄河远感觉身后空落落,手反射性往后撑,撑在个软乎乎东西上面。
黄河远有些无措。他向来人做事人当,要是连累不相干人,还不如自己做。“做行吧,嗳,你们都给起来!”
没有人起来,炎热空气里回荡着教官洪亮报数声。
“1!2!……8!9!10!”
这十几秒相当漫长,黄河远甚至拗不出个摆脱尴尬造型,僵直地站在原地,直到全班同学都站起来,教官又喊声“调整军姿”,黄河远才动动。
“没事儿。”旁边胖子轻声说句,“才十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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