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在他七岁时候就没。按理来说,他应该记不清妈妈长什样。但其实并不是这样。
家里有
砸门时很冷酷,砸完门,屁股阵剧痛,弓着背靠在门板上半天缓不过来。
“啪啪。”敲门声。
“干什?!”他以为是白云间。
“黄河远,开下门。”是室友声音。
黄河远给他们开锁,忍着疼痛爬上床,钻进被子。
黄河远:“……”
黄河远心横,作势要扯浴巾。
白云间偏过脸,还往后退步。他不想再看见黄河远几把。
黄河远刚扯开,突然听见有人“哇哦”声,错眼看,两三个室友端着脸盆,凝固在原地。三分震惊,七分看好戏。
“哦哦哦哦哦哦哦?大庭广众,你们要干什?”
不用担心。就算们不说,很快全校都会知道。”
黄河远:“……”
顾海宇拱完最后把火,满意地歪歪脑袋,往507走去。白云间却没有动,盯着黄河远腰,脸上再次出现疑似发呆表情。
黄河远:“你怎还不走?”
白云间指指他腰上浴巾,“洗干净再还。”
黄河远没想到白云间会和他说话,顿顿才回答,“没有。”
“十分钟后会去食堂。需不需要给你带个饭团?”
“你有那好心?”黄河远不可置信,充满警惕。
白云间不想纠结他在黄河远心里是个什形象,“至少不会下毒。”
“……”黄河远撅撅嘴,干脆地说,“不要。”
被子蒙住头,柔软布料和隐晦黑暗给他无与伦比安全感。他鼻子酸,眼泪顺着鼻梁往下流。
他想回家。想抱着抱枕躺在又软又大床上,不用考虑如何填饱肚子,反正保姆会把吃端进他房间。
黄振华把他丢到这种地方,是不是不爱他?
把他打发走,可能准备悄无声息给他找后妈。等他参加完毕业典礼,说不定马上就要参加黄振华二婚婚礼。
黄河远越想眼泪越多。最后想起他妈妈。
“要比大小吗?”
“哟,打起来打起来!”
此情此景,白云间宛如被欺负良家妇女,而他像不知羞流氓恶霸,bao露狂。
“可恶,”黄河远拉上浴巾,“明天赔你条新!”
话音刚落,黄河远砸上门。
“什?”黄河远低头看,块土里土气棕色浴巾正围在他腰上。
浴巾很软,围在腰间没什存在感,又是阵风从两人之间穿过。风吹蛋蛋凉,黄河远脸却像被烧开水壶,通红滚烫。
“又不脏。”
不知过多久,黄河远才挤出几个字。
白云间无语片刻,“那你现在还。”
“你是不是对白大佬有什误解?”顾海宇说,“他虽然神秘点,但人是很好。你让他给你带个饭团呗,别指望给你带啊。”
黄河远:“……”
黄河远想,白云间这种阴险虚伪人,肯定收到不少好人卡吧?要是人长得好看点,说不定那些人都叫他“小天使”。可惜他长得平平无奇,只能当个老好人。现实真是太残酷。
三个接近全裸男人肩并肩走三十多米,终于到504。黄河远撑在门口,挥挥指头,“你们走吧。不准把摔倒事情说出去。”
顾海宇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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