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河远:“……”顾海宇天到晚净搞封建迷信!
“不信。给个科学理由。”黄河远说。
顾海宇竖个中指,凑在黄河远耳边说,“他家门口放着把伞,还是湿。门口有脚印,是女人高跟鞋。”
黄河远:“……”
黄河远点就通,他大概能明白顾海宇思路是什。穆临星奶奶快七十岁,必然不会穿高跟鞋,他认为早上有个女人进穆临星家,并把她伞放在门外,她有可能是保姆,也有可能是歹徒,或者是亲戚。
“有道理,”顾海宇点点头,回身四处看,希望能找个什东西把锁撬开。
穆临星家门口同样堆着杂物,捆被压扁纸箱上放着把灰扑扑节伞,他上前摸摸伞面,突然说,“们走吧。”
“……就这样走?”
“嗯。”顾海宇抛起硬币,硬币落在手心,正面是菊花。
“走吧。”
“咳,”黄河远学着穆临星小弟画风凹个社会造型,“奶奶,们是穆临星同学……”
“滋啦——”
阵挠门声突兀地响起,不响,却很绵长,门微微颤动着。
里面人在挠门!
黄河远:“……”
糊人脸!
在植物遮盖下,只能看见它半张脸,蜡黄皮肤贴在玻璃上,因为压力而扭曲,唯有只布满血丝眼球尤其突出,透过玻璃眨也不眨地盯着他们,也不知道偷窥多久。
像鬼!就算不是鬼,也不像正常人。
黄河远被吓得够呛,捂着脸要跑,顾海宇拉住他,“等等。”
“等个屁,这玩意儿冲出来怎办?!”
不好确定,但多等等总没坏处。
黄河远紧张地攥紧拳头,
黄河远心里直犯嘀咕,“们先走也可以。等会儿让爸秘书再来看看。”
顾海宇搭着黄河远往楼梯走,到楼梯口时,脚步突然顿,靠着墙壁站住。
“黄桑,们在这里等等。”顾海宇轻声说。
黄河远踮着脚尖贴到他旁边,小小声说,“等什?”
“卦象告诉,等等。”
黄河远头皮发麻,老式木门和防盗门不同,挠门声音奇响无比,就像在用指甲挠黑板,铁钉刮玻璃,恐怖效果拉满。
“这……这里面不会关着什人吧?”黄河远捂着心口,“虽然不害怕,但是呢,觉得还是把你家那个黑黑壮壮司机找上来比较稳妥……”
和博览恐怖片丧尸片黄河远不同,顾海宇满脑子装是社会新闻。
“里面人,不是在吓们,就是在求救。”顾海宇踹门锁脚,这下险些把门踢飞,里面挠门动静突然停。
“……住脚!别踢!”虽然黄河远喜欢diss切,但性格并不冲动,怂得恰到好处,“把门踢倒,门倒下来把人砸怎办?而且,万里面是丧尸呢?顾海宇,要是放出丧尸来,你就成毁灭地球罪人!”
“是假。”
顾海宇松开黄河远手,凑近窗户去看。
那是张以假乱真肖像画,把人脸压在玻璃上效果画得栩栩如生,第眼看过去实在是骇人至极。
黄河远壮起胆子看眼,自觉被张画吓到很丢人,转而敲起门,“有人吗?”
不多时,里面传来窸窸窣窣声音,但直到消失,门也没有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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