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要是黄振华用这种语气问他,他肯定要发飙。
不过黄河远这人,向来是怼天怼地怼空气,不论男女他都不会憋着气,区别在于怼女人他会加个后缀。“凌云朵小姐,去哪里重要吗?他都这样,你为什不问问他难不难受?”
凌云朵:“……”
“不快。”他血管细不好找,每次打针都很麻烦。果然,轮到他时候,护士半天没能扎进去,左手换右手,扎得黄河远泪眼汪汪,把脸埋进老爹肚皮。
好不容易才挂上水,白云间看几眼黄河远被打肿左手背,偏过头。
等黄振华去给他们买中饭,白云间才看向黄河远,“你好点?”
黄河远打个哈欠,“还行,你呢?”
“你可以靠着睡几分钟。”白云间往黄河远那边坐点。
远不想让老爹知道他淋几个小时冷雨事,忙道:“俩被传染感冒。”
黄振华听,眉毛夸张地扬起来,“不行,会传染就麻烦,得带你们去医院看看。”
每次生病,黄振华都会带他去医院挂水,黄河远习惯,但白云间不行。
“叔叔。”白云间站起来,“先回家。”
“不行,”黄河远拉住他,“烧到39.8,你个人躺家里死怎办?”
黄河远正想拒绝,突然听见严辉声音,扭头看,便见凌云朵和严辉起进来。
严辉下午第节有课,关心几句就急匆匆地走。
凌云朵站在白云间面前,站姿局促,生硬地问道:“你这几天去哪?”也许是审犯人审惯,她听起来不像是关心,更像是审问。
黄河远瞄白云间眼,白云间低头看地板,表情冷漠。
刚才那个问他要不要靠着他睡会儿、有人情味白云间仿佛是错觉。
白云间:“……会吃药。”
黄振华把白云间按下来,“先问问医生怎说。”
黄河远其实还好,但白云间确实烧得很厉害,在黄家父子坚持下,白云间平生第次挂上水。针尖刺破皮肤,解开橡皮管后,冰凉液体注入血管,白云间有些新奇地动动手指。
“你打针好快啊。”黄河远羡慕地说。
“……你不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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