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河远上前,僵硬地抱住白云间,学着黄振华哄他样子拍拍他背。“你想穿多骚就多骚,你没错!错是这个世界!”
黄河远安慰完,正想放开白云间,谁知白云间把盖在头上外套拉下来,这次不仅盖住自己,还蒙住黄河远头。
衣服隔绝外面光线,将两人身上酒气和呼吸笼在同片狭窄黑暗里。
隐秘,狭小,幽暗,呼吸交错间,温度急剧升高。黄河远不自在地往后仰,白云间紧紧抱住他腰。他发现仅仅是拉着黄河远已经不能满足他内心渴望,他想要贴着什,抱着什,于是遵从自己内心,蹭蹭黄河远脸,满足地眯起眼睛,“舒fu!”
“卧槽,你舒服个屁。别黏!你这人喝醉怎这样!”黄河远推着白云间肩膀往后退。
白云间看起来没什事,好像也没留下心理阴影。黄河远烦躁地蹦蹦,“他摸那个谁……胸!”
“……啊,如果只是这种程度话……他被打得很惨啊,要是送派出所,白大佬至少得赔大笔钱。”
“但是……是他先干坏事啊!”
顾海宇沉吟道:“要是白大佬是女,这事儿还有搞头,但是他是男,不太好弄。”
黄河远知道顾海宇说有道理,极其憋屈地说,“你替踹他几脚。”
头大汗,晕乎乎地质问,“顶着这晕脑袋,到处找你!”
白云间沉吟片刻,又笑,口气激情澎湃,“去找你!”
“不是告诉你上厕所去吗?!”黄河远抓狂,转念想,白云间可能等久,以为他出什事才出去找人,忍忍道:“算。你用链子勒那男人怎回事?”
黄河远越问越觉得不妙,他听说有些人喝酒之后会性情大变,他觉得按白云间平日里这种压抑活法,喝酒之后做出什疯狂事都不奇怪,压低声音问:“你……不会把他勒死吧?”
白云间摇摇头,“他骗!打他!舞台明显,等你!”
“……头痛!”白云间超级大声地说。
“……”黄河远动作滞,他想起刚才白云间撞墙那下,声音听起来非常惨烈,“你放开,看看你额头。”
耳
“嗐,有更好办法。”顾海宇笑起来,“等会儿截图给你看。”
挂电话,黄河远撅起嘴来,“白云间,就说你不该穿那骚!”
白云间没说话,低头看自己裙子。
黄河远:“……”艹,他刚才说什混账话!!!如果那人遇到不是白云间这个心狠手辣老阴比,而是另外个喜欢穿裙子女孩子呢?他刚才话和傻逼有什区别!
“对不起,刚刚说错。”
白云间说前言不搭后语,黄河远却悟七七八八。那男人把白云间骗去某个地方,想猥亵他,没想到白云间是个深藏不露怪力男,被他反打顿!打服之后,白云间觉得既然找不到他,就让他来找,于是牵着猥琐男坐在舞台中间。
黄河远立马给顾海宇打电话,“喂,顾海宇,那个被链子拴住男人,得送派出所,他……是个色狼!”
顾海宇顿顿,“……怎个色法?”
黄河远抓抓头发,问白云间:“他摸你哪?!”
白云间指指胸口,“……以后要练胸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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