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间烤肉手顿,拿过啤酒,默默喝完。
“嗤……”穆临星低下头,小声说:“谁稀罕……”
“喂,你右手拿出来让看看。”黄河远说。
“有好看。”穆临星头也不抬地吃烤肉,“你没见过手啊?”
黄河远气得噘嘴,心想穆临星这嘴怎也这欠啊,论拱火程度简直和顾海宇不相上下,本王就没受过这委屈!
穆临星右手揣在口袋里,左手开环,咕咚咕咚干罐。喝完酒,穆临星把碗放在腿缝上,左手拿筷,慢慢地夹几块肉到碗里,言不发地吃着。从始至终,他右手都揣在口袋里,没有拿出来过。
“穆临星,你知道星星时候最亮吗?”黄河远问。
“凌晨两点。”穆临星说,“你问这个干嘛?”
“错!”黄河远豪气干云地喝口白开水,“天最黑时候星星才是最亮!”
穆临星:“……”
“小星星,你过来起吃。”黄河远冲着穆临星招手。
白云间看穆临星眼,进厨房拿新餐具摆在茶几边上。
应付黄河远他们不仅让穆临星心累,还让他肚饿,在边看着他们吃更加难熬。当电灯泡就当电灯泡好,这可是他家!穆临星这想着,去厨房拿三罐啤酒,摆在烤炉边上。
“喝不喝?”穆临星挑衅似问。
“不要,啤酒最难喝,想喝奶。牛奶酸奶都行。”黄河远说。
黄河远气之下,站起来噔噔噔去开门。
寒风凛凛地灌进来,走廊空无人,唯有狗。
土狗穿着顾海宇外套,趴在地上冲着黄河远摇尾巴。
“卧槽……!终于!”黄河远悚然大惊,“顾海宇变成狗!”
土狗往房间里冲,黄河远连连后退,直到撞到白云间身上退无可退。但是土狗还在往前,黄河远慌不择路踩白云间脚。白云间微微弯腰,挽过黄河远膝盖将他横抱起来。门嘎吱声,在土狗要
黄河远左手烤肉串,右手白开水,庄严肃穆地宣布:“这杯酒,敬你过去十六年来黑布隆冬夜晚。”
黄河远咕咚咕咚把水喝完,彻底上头,yo声,“仁慈父已坠入/看不见罪国度/请原谅自负/在此本王宣布/你原罪已经被解除!”(注:前三句《以父之名》周杰伦)
“叮叮叮叮叮!”白云间无比捧场,用筷子敲烤炉伴奏。
“??????”穆临星满头满脸地冒问号,“你们是不是神经病啊!?为什会突然唱起来?!”
“哼,你别管,反正不在乎你是谁谁儿子。你就是你。是好朋友。”黄河远拍拍穆临星,“黑夜很糟糕没错,但你要振作起来,成为夜空中最亮星!待事成之日,本王赏赐你束向日葵!”
“……家没奶,只有酒。你喝白开水好。”穆临星给黄河远端杯热水,又问白云间,“你喝不酒吧?”
穆临星觉得白云间这个变态伪娘小白脸肯定是滴酒不沾,有点鄙视。当然,穆临星也不屑装模作样,满脸都写着“瞧不起你”。
白云间懒得说话,拿过罐啤酒,单手开拉环,对着瓶口吹半瓶。
黄河远瞠目结舌:“白云间,你忘你上次那个……重金求子事件吗?”
“啤酒度数很低。”白云间笑笑,“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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