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不见,心不乱。黄河远打开衣柜,盯着虚空点说:“你挑几件衣服,穿好立马回家。”
白云间坐在床上不动,低声说:“但是们还没有吃蛋糕,生日歌也没唱。”
“哼,”黄河远闷哼声,“才没有心情和你起吃蛋糕,唱生日歌!”
白云间低头看着床单,兔耳朵丧气地垂下来。“你今天没有去酒店过生日,是因为生气吗?”
“……不是,你以为你是谁啊,哪有那大面子。”
白云间非常直接地评价:“听起来不太自由。”
黄河远:“废话……没办法,他担心嘛,出差也睡不好。就当宠宠他吧。”
黄振华太怕失去他,父爱如五指山,压得他喘不过气。小时候他并不觉得这有什问题,长大之后才察觉到他老爸行为略显有病,父子两人通吵,好歹是把他房间里监控摄像头拆。这也是为什黄振华提出要送他去学校时,他没有哭二闹三上吊,还是闹着脾气去。因为去学校,对他们二人来说都是种解脱。
白云间直以为黄河远这阳光灿烂人必然生长在个非常幸福家庭里,没想到家家有本难念经。他睫毛低垂,再加上刚刚哭过,看起来蔫头耷脑。看得白云间心里不太舒服。
“远哥,”白云间笑着张开手臂,“要来贴贴吗?”
黄河远从来没觉得他家这大过。他路抱着白云间没放手,吭叽吭叽地跑到房间,猛松手把他扔到床上,砰声反锁好门,靠着门呼呼喘气,“你……重死……”
白云间支起上身,奇怪地问:“你可以在电梯把放下来。”
“电梯有监控,走廊也有,爸明天要是随手查,就露馅。”
白云间下意识地看向墙角,那里也装着个摄像头,对准黄河远电脑桌。
黄河远不在意地挥挥手,“那个没事。早就被拆,只剩个壳子。”
“那是因为什。”白云间抬头看他,“谁面子那大?”
黄河远不想把这种不开心事告诉白云间,烦躁地抓抓头发,“反正不是因为你。”
“那是因为谁?”白云间执拗地问。
“你怎那烦!”
“那你告诉,是因为谁?因为穆临星不来
黄河远:“……”
白云间跪坐着,暗红色百褶裙像花瓣样铺展在灰色床单上,而花中心,是微微隆起某个不可描述地方。如果支棱起来话,好像花蕊啊……
黄色废料在脑海里汩汩冒出,黄河远在原地飞快转几圈——只要转得够快,黄色废料就跟不上!
接着他满脸通红地冲到床边,拎起被子,将白云间严严实实地裹起来,只露出颗戴着兔耳朵脑袋。
白云间:“……”
哪怕白云间从来没有在正常家庭生活过,他也隐隐感觉到黄河远家里有这多监控摄像头不太对劲儿。
“你家……”白云间犹豫片刻,还是问,“是不是藏着什价值连城宝贝?”
“是。”黄河远支起大拇指,指指自己,“就是本王。”
白云间:“……”
“真啦,你别脸好自恋样子。”黄河远表情复杂地说,“爸很忙,又整天宅在家里。他怕磕摔嘎嘣死,或者家里进坏人,就装很多摄像头,闲着没事就在公司打开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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