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
黄河远从白云间腿上翻下去,头疼欲裂地靠着车窗,昏昏沉沉地睡去。
夏日晚风习习,黄河远沾水发丝潮湿冰凉,风卷起轻薄窗纱,他摸着黄河远头发,亲他下。
啪嗒。这是两人挂着多巴胺吊坠轻轻地联结在起声音。
……
从夏到冬,七年过去,黄河远居然还挂着那根吊坠。
“你怎还戴着。”白云间目光炯炯地看着黄河远,“你未婚妻没让你买新吗?”
进来。
“云酱!”他蹦跶下,脑袋上呆毛喜气洋洋地颤动着,“Happybirthday!祝你十八岁生日快乐!”
魔术师礼服有些大,大概是黄河远他爸穿过,袖口长截,盖住半只手掌,很可爱。
黄河远拉着他去地下室,给他表演场水箱逃脱。
表演险象环生。水没过黄河远脖子,他惊恐地拍着水箱,他抡着椅子上前去砸玻璃,水箱上颜料刹那倾倒下来,像水中烟花样,淹没黄河远在水中身影。
“没有未婚妻,你从哪里听说?”黄河远突然抬手,扒拉下白云间领口。
空空如也,什也没有。
黄河远并不怎失望,预料之中,毕竟平时看直播,白云间确实是没有戴着,总不会今天他们见面,这根吊坠突然冒出来。
“扔掉。”白云间说。
“哦。”黄河远捏着吊坠,连着Nh2化学键戳得他手心发疼,扯着嘴角笑笑,“你还做吗?”
也就在这时,根凉丝丝东西贴上他脖子。不知道什时候,黄河远站在他身后,嘚瑟又亲昵地为他带上这条多巴胺项链。“把快乐送给你!”
“怎只有半?”他问。
“因为是情侣项链!”黄河远摸摸口袋,“啊……另半在房间,忘记带过来。”
他在黄河远书桌前,亲手为他带上这条链子。
吊坠断口处镶嵌着小小磁铁,两个吊坠离得近点,就会结合在起,成为完整多巴胺结构式。多巴胺这种神经递质能给人快乐,愉悦,就像黄河远之于他,他之于黄河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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