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意北毫不客气抓住对方腮帮子使劲捏两下,却没法把那句“老子是直男”说得问心无愧,他假模假样清清嗓子,道:“少管人家闲事。”
先入为主容易导致错误判断,去gay吧不定就是同性恋,但这种有钱人八卦他不想掺和,省得招来不必要麻烦。
“你放心,他没看到。”骆柯瓷牙咧嘴,调整下被捏痛脸部肌肉。陆意北不感兴趣,他没再多说,很快转移话题。
睡觉之前,陆意北按照约定给陆以信打电话。
他住在客卧,房间很小,摆张三尺半床。他睡相好,倒是不介意床大小,但明显在对方眼里看到嫌弃。
骆柯从塑料袋里拿出杯奶茶塞给他:“垃圾食品。”
两人鞋子蹬跳上沙发。
陆意北打开袋子,果然是烧烤,脑中风路上良药,骆柯最爱玩意儿。
“北哥,”骆柯盘着腿,捞出串烤羊肉,“三班言少彧,知道吧?”
陆意北想想:“不知道。”
,但面对约束这个行为可谓游刃有余,也知道如何乘间抵隙。他擅长露出双纯真眼睛,仿佛奉献自己百分百真心真意:“知道,叔叔!”
这件事就这定下来。
陆意北简单收拾行李,当天晚上就住进骆柯家。
说他和骆柯好到同穿条裤子点也不过分,毕竟对方家里甚至常备他睡衣,他只带两件T恤就上门。
虽然是周末,但骆柯家只有他人,接到电话后,路小跑着冲下楼,把因为防盗门故障被困于底层陆意北提上去。
“准备睡?”陆以信还在处理工作,不时抬头看他眼。陆意北则靠在床头,开盏小灯。光线昏暗,视频里他面容模糊,像劣质纪录片。
“嗯,明天早要出去。”他解释道。
陆以信很自然地问:“去哪?”
“新开主题公园。”生物钟携来困意很准时,陆意北打个哈欠,想尽快结束这场对话。
陆以信装作没
“嗳,家里特别有钱,”骆柯向他大致描述下这人长相,“成绩差,经常逃课,臭脾气少爷做派,秃头王重点关注对象。”秃头王是整个学校对教导主任爱称。
这说,陆意北好像有点印象,估计在校门口通报批评栏里见过:“他怎?”
“跟你说,”骆柯凑近他,压低声音,神秘兮兮道,“在gay吧看到他。”
陆意北愣,都不知道该震惊这人是gay好,还是他兄弟为什要去gay吧好,他抽口气:“你去那种地方干吗?”
“怕你真是gay,所以打算去解下贵圈生态。”骆柯理直气壮地说。
他搭着陆意北肩,把人往屋里推:“北哥,你猜怎……靠谁啊!”
手机铃声总是会在话题关键部分响起,骆柯接起电话:“喂?对是……这防盗门坏没法开,稍等啊马上下去,”半只脚没跨进门又退出去,“你坐会儿下去拿个外卖。”
这个地方陆意北很熟悉,他没把自己当外人,进门放下包,绕到厨房给自己倒杯水,又从冰箱里拿出几块冰块扔进去。
不多时骆柯就回来,手里提着个很大外卖袋子:“来来来,夜宵。”
“叫什?”陆意北凑过去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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