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
好看
，”被这质疑，陆意北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怕
骗你啊？”
“不是，”陆以信语气软
软，循循善诱，“开灯，北北，想看看你。”
陆意北拒绝不他这种温柔口气，打开床头台灯。他侧卧在床上，穿着宽松T恤，T恤领口很大，露出半边肩膀和锁骨。
陆以信这才满意，看眼表：“今天这早睡？”
男人身穿衬衫，还戴着表，虽然背景很暗看不清，但肯定不在家里。陆意北没回答他问题，而是问：“你在外面？”
洗完澡上床，他照例先联系陆以信。
连发三次，对方都没有接，陆意北把手机扔在床头，关灯躺下。
五分钟后，陆以信打回来。
黑暗中，陆意北盯着手机上视频通话请求，直到时间到自动挂断。又过会儿，手机再次响起，陆意北依旧没接。
连三次。
“有个鬼。”陆意北有气无力地说。
“有事不要憋着，”骆柯拍拍他肩，语重心长道，“适当发泄出来也是必要。”
陆意北决定听听对方建议：“怎发泄？”
半个小时后，两人手杯奶茶，坐在电脑前。
屏幕上是两具交缠身体，全身赤裸，姿势*浪，音响里配合着流出急促呻吟，以及激烈碰撞声。
那天回来后，陆意北直没什精神。被拉着打游戏，也心不在焉，失误不断。
骆柯大骂他猪队友：“操！陆意北，要不是跟你认识这久，你现在已经被打死你知道吗！”
他们很少以本名称呼对方，都是用外号。冷不丁被叫名字，陆意北愣下，随即扔掉游戏手柄：“算，今天不打。”
“不打不打，”骆柯也没兴致，点开手机叫外卖，“想吃什？”
“奶茶，”陆意北向后靠，倒在沙发上，“其他不要。”
“嗯，”陆以信简单说道，“在C市。”
“啊？”陆意北事先没听他说过，有些惊讶。
“原
直到第四次，他才按下接听。
他没有开灯，右上角自己画面捕捉到是片漆黑。
陆以信皱皱眉：“怎，你在干吗？”
“躺床上准备睡。”陆意北跟他解释。
“开灯给看看。”陆以信似乎不太相信，不容拒绝地命令道。
陆意北深深觉得，他就不该指望骆柯能有什好主意。
“看完自己去撸炮，洗澡睡觉，爽歪歪啊。
“说起来，这是们第次起看黄片儿，值得纪念，来来来，咱两合个影……”
“呵呵，你还挺有仪式感，”陆意北伸手挡，盖住都快戳到自己脑门上手机，起身就走，“不看，去睡觉。”
身后骆柯还在不停叫唤：“北哥，你别不是憋不住吧……”
他盯着天花板，没会儿工夫又开始发呆，骆柯看不下去，道：“北哥，魂儿都没，在想什，啊？”
“在思考人生。”陆意北故作老成地说。
骆柯对这个回答十分不屑：“什破事值得您老这样思考人生？”
陆意北心想，自己有可能喜欢男人对骆柯来说没准还真是破事，可他现在也理不清头绪：“你还小，不懂。”
“哦豁，感情问题，”骆柯读懂他话里意思，“看来左欣杨只是烟雾弹，你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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