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遇见冬早这样几次没头没脑往自己身上扑灵动小家伙,萧绥既是意外也觉得有些趣味。
只不过觉得有趣依旧不等同于将冬早当回事,他独来独往惯,那还能真养鸟。
萧绥握着冬早沿走廊往前几步,不知从哪儿叫出个暗卫,而后冬早便被递过去,“让人看好,别再跑丢。”
他顿顿,低头看眼冬早功夫又补充句,“让人把府里那只黑猫抓起来
冬早浑身原本就很蓬松毛在此刻几乎被吓得炸开,他鼓作气半分不敢停留飞过高高围墙,径直往那仅剩,黑漆漆院子里飞扑过去。
萧绥从书房里头推门走出来,正站在廊下,远远就见冬早慌里慌张朝着自己这边飞来。他脚步于是站着没动,在冬早差点儿冒失撞到自己脸上时候,把将冬早给抓住。
“你怎到这儿来。”他开口,眼里有些好奇。
冬早现在模样以狼狈二字也无法简单言概之。他毛发间沾尘土,有些灰扑扑,浑身更是不住颤抖着,到萧绥手上还觉得不够安全,硬是想要扑腾起来往他领子口里钻。
“喵……”
。
冬早停在瓦楞上,抖抖自己蓬松羽毛,正想喘口气歇歇,忽然瞥见院子里花草丛中有双闪而过绿眼睛,再要定睛看却什都没有。
兴许是看错吧?
离开山林以后其实没有多少需要担心,冬早歇息会儿后重新开始飞高寻找,终于又找圈,只剩下最后两个院子,个院子亮着灯,个院子是漆黑片。
冬早想想,小心翼翼往亮灯院子去。
萧绥抬头看去,只黑猫站在围墙上正注视着他手里冬早,于是明白过来冬早狼狈是为何缘由。
只不过他没有想到,冬早又这巧找到自己这处难寻院子里头来。
“终于找到你!”隔会儿,冬早在萧绥手上恢复镇定,立刻唧唧叫起来。
不少人都说静王身上有股子神仙气。但这不过是好听说法罢,讲白,所谓神仙气不过是对萧绥那冰冷冷和不近人情概括。
几乎从记事以来,萧绥便是个十分冷感人,这有双向两面,边是他对别人,另边则是别人对他。即便是萧绥亲生母亲对待这个儿子也只能说是无甚冷暖,更不说其他匆匆过客。
可惜他运气并不好,猜很不准,亮灯院子里是群婢女嬷嬷们在做针线活说俏皮话。冬早盘旋好大圈,累得只想休息,他拍几下翅膀停在颗大树上头,心里又是泄气又是沮丧,全然没有注意到自己身后危险来临。
只黑色大猫利落爬上树,轻巧踩着枝桠,极其缓慢而有耐心紧紧锁住冬早身形。
直到确保自己出击必然会捕捉到冬早瞬间,它才朝着冬早猛地铺过去,双爪瞬间捧住冬早肚皮,将他抓在手心。
只是动作太大,冬早所在小小枝桠经不起这样折腾,被黑猫踩断。而后鸟猫起从高高树杈上掉落下来。在此中间黑猫爪子难免松,给冬早个逃脱机会,魂飞魄散奋力飞起来。
黑猫跟着落地,而后再度跃起,爪子尖同冬早尾毛擦肩而过,幸运没有能够将冬早从半空中抓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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