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
，是
想得多。”
萧绥不再追问，使得冬早松
口气，也有闲心观察周围
环境。浴池里水温波阵阵，冬早在浴池边上走两步，对这池子热水蠢蠢欲动。他好些天没有洗澡，被那只黑猫抓过以后浑身灰扑扑，脏冬早受不。
他伸出侧翅膀拍打下水面，觉得水温可以忍受，然后又偷偷看萧绥眼，见他似乎没有反对意思，便鼓作气跳进去，哗啦啦划水到萧绥胸口，毫不怯生靠过去。
萧绥垂眸，将冬早背靠自己专心在水里来回扑腾，自己认真洗澡模样放进眼里。
这鸟依旧很可疑，他想。
形过，还不太懂人体美丑，但下意识还是认为萧绥就好看不得。
就是刚才有个东西比较奇怪。冬早回想起刚才萧绥脱衣服瞬间露出腰线下面画面。
就像条肉虫啊……
冬早算算，若真有这样大虫子，他可以吃几个月。等他能说话，他要问问萧绥，这个能不能给他吃。
“你是，妖怪？”萧绥难得有这样目瞪口呆时候，他措辞番后开口问，后又立刻想起冬早并不会说人话，于是补充，“是话叫声，不是就叫两声。”
才不是妖怪。
但冬早也并不很清楚自己是什
，于是怔，瞧着只剩下个圆头圆脑呆呆模样。
萧绥略感失望，但同时又觉得松口气，觉得自己方才猜想有些过头，只鸟罢，应该只是有灵性过头，哪里会真是什妖怪。
他不信志怪之事，但也看过听过许多奇异故事。当年在战场上时死伤无数，许多士兵都说经历怪事，甚至陈起明都未曾免俗，然而对于萧绥来说，这类事情半点儿都不让人信服，如今光光个冬早些许举动，暂还说不服他。
萧绥听说过市井之间许多走街串巷杂耍人就有贯通练鸟之术，不用说话便能差使鸟儿做出种种机灵古怪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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