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考便是整天。祁垣等着阮鸿块交卷,俩人出来后见时间还早,又跑去射圃撒欢。
那边却已经有几位练习射箭监生,祁垣以前没学过这个,现在射艺课也不怎教,便跑人家后面去看热闹。
等凑近,才发现站那几人中有俩眼熟身影。
任彦已经好多天没见到徐瑨。以前他在国子监里也不经常跟徐瑨在块,但自从上次看到祁垣和徐瑨同住后,他心里便百般不舒服。想要找机会和徐瑨谈谈,但不知为何,总是撞见徐瑨跟祁垣同进同出。
直到这两天,徐瑨又恢复之前独来独往样子,他才稍稍松口气,专门早早交卷,等徐瑨出来后起来射圃练射箭。
祁垣直觉徐瑨应该是遇到什难事,要不然好好,不会突然又早出晚归起来。他心里很是担心,但觉得自己没什帮得上忙地方,只能暗暗为徐瑨祈福。
十八号这天,各堂派专门监考教官过来。祁垣早起又把徐瑨写完书稿背遍,等到开考时候,看题目,果真与阮鸿打听来模样,这才松口气,提笔小心翼翼地默起来。
国子监中考试类目很多,平均下来个月差不多次。这次考试内容则与旬考相似,是四书题道,策论篇。
每次考试,成绩都会被教官记录下来,若是考得好,还能得赏银。等名得银两,二三名赏银8钱,依次递减。若是考得好,可以考虑升堂。若三次都考三等以下,就要被退学。
祁垣虽不喜欢国子监,但想到被退学,也有些害怕。毕竟原身直是顺天府神童,上至杨太傅,下到游骥,都对他寄以厚望。他若是考试考不好,还能找些理由,说自己发挥失常。但若被国子监退学,那可真就丢人丢大,到时候还不知道招来多少耻笑。
徐家兄弟都自幼习武,徐瑨射艺更是高超,这在监生之中实在少见。任彦好不容易约着跟徐瑨到射圃,就有不少人慕名而来。他又骄傲又郁闷,想要劝徐瑨远离祁垣话只得憋再憋,结果还没找机会说出口呢,就见祁垣那个小讨厌也来。
任彦简直气不打处来来,瞥祁垣眼便转开头。
祁垣“嘿”声,也撇撇嘴,问阮鸿:“他是不是有毛病?见就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
阮鸿也不喜欢任彦,“嗨”声道:“谁知道呢,可能瞧不上咱这种学蠹。人家可是大才子,字文英,文英不就是文才出众意思吗?”
任彦还真是只
不过说起太傅,祁垣不由想起前几天方成和跟他说,再过几天是师母生日,让他准备下,到时候起去见太傅。
祁垣直没明白杨太傅怎成原身老师,后来旁敲侧击打听,才知道当年顺天府道试,便是杨太傅取他做案首,算起来也是他座师。
只是这老太傅也够郁闷,取个少年神童做案首,结被皇帝下诏六年内不能参加科考。选个相貌出众文采斐然做第二,又被公主逼成驸马,也是可怜。
祁垣暗暗摇头,心里念头转过许多。
试卷才发下来,大家都没有立刻答题,他也不敢出风头,便在旁默默等着,直到午时,其他人有思路开始写字,他才装模作样地也把徐瑨那篇写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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