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垣愣
愣，这下彻底醒。
小丫鬟笑着走过来，朝他福福，柔声道，“三公子去大理寺。祁公子是现在用饭，还是等会儿？”
昨晚
事情轰地
下涌到头上，祁垣只觉自己满肚子都是徐瑨口水，嘴里也都是那人味道。他脸上热，脖子也跟着红起来，连徐瑨丫鬟都不敢看，忙摆摆手：“等，等会儿吧。”
那丫鬟盈盈笑，福福便出去。
祁垣在床上坐会儿，又看看外面日头。看样现在至少要辰时。不知
祁垣“哦”声。徐瑨低头看他。祁垣脖颈片粉红，被他看得目光又想躲闪，却低声道：“你刚刚那样……声音真好听。”
徐瑨喉结滚滚，才压下去冲动又翻腾上来。
“哪样？”他眸光沉沉，低头拿鼻子蹭蹭祁垣脸，贴在他耳边问，“这样？”
祁垣咽口水，副想看又不敢看他样子，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徐瑨在心里暗骂声，这下却再也忍不住，不容他反抗吻下去。
徐瑨原本想躺回去，这些不禁愣住，“你怎
知道？”
“阮兄跟
说，他不让说出去。”祁垣神神秘秘，声音越来越小，仿佛这样阮鸿就不会知道他讲出去般。
徐瑨宠溺地揉揉他头发，心里有些哭笑不得。他现在强忍着自己冲动，祁垣却兴致勃勃讲起别人故事。
“然后阮大哥打方大哥巴掌，俩人不说话。”祁垣眼睛晶亮，又有些疑惑，“可是他为什会打方大哥？这样……这样也不赖啊……”
祁垣说着说着就有些害臊，自己抿抿嘴巴。
祁垣本能地听从徐瑨吩咐，乖乖躺好，闭上眼睛。
徐瑨翻身过去，胳膊撑在他颈侧，边用手轻轻描摹着他眉眼，边低头轻吻他。
祁垣被他困在怀里，像是个瓷娃娃般，只睫毛不住颤动。似乎是在害怕，却又不懂得拒绝。
刹那间，徐瑨心里冒出点点悔意。
祁垣显然对这种事情完全不懂，刚刚那点生气，不知道是跟感情有关吃醋，还是仅仅是小孩独占玩具般情绪？若是后者……自己岂不是在是仗着他依赖为所欲为？
——
祁垣也不知道自己什时候睡着，等他睁眼时候，外面已经大亮。
室内荷香清浅，外间桌子上摆几样点心，有个穿着沉香色云绸衫儿丫鬟正在那摆弄花瓶。
祁垣伸个懒腰，迷迷糊糊地喊声：“银霜？”
那丫鬟闻声转身，却是张生脸。
徐瑨吓跳，忙纠正他：“……不是随便能亲。该打还是要打。”
他顿顿，试探性地问，“如果你方大哥也这亲你，你会打他吗？”
祁垣不假思索道：“怎可能？！他才不会。”
“会也不行。”徐瑨忙叮嘱，“不管是谁，谁亲你你就要打他。”
他说完顿下，哑着嗓子教道：“只能亲，知道吗？”
若是这样，他是万万不想。
徐瑨犹豫瞬，支起身子，亲下祁垣脸蛋。
祁垣睁开眼，眼睛里已经浮起层雾气，徐瑨忍着冲动，轻轻吻下他额头，“睡吧。”
“哦。”祁垣眨眨眼，下意识地舔下嘴巴。
“你知道吗？”祁垣小声道，“方大哥也亲过阮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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