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泽不在,看样子已经出去工作。厨房里有已经做好饭,菜色相当齐全,用保鲜膜和锡纸包裹着,只需要在微波炉里热下,司景变成人形
外头阳光正好,司景赖床,窗帘直到中午还拉严严实实。
他在被单上用力伸长自己,把猫身体拉成个软乎乎长条,使劲儿伸个懒腰。
“咪呜”
脚下软,又摔回进被子里。司景摊出毛绒绒白肚皮,在里头接连翻好几个身,蹭头顶毛都炸起来,高高翘着。
他素来爱干净,下床后第件事就是施施然冲着卫生间去。二黑跟在他后头个劲儿叫,他连眼皮子也没抬,懒洋洋地喵声。
出来,两脚兽,这车好像要塌!
里头人哪里还听得见?这会儿只顾着分享饮料。
司景自从上回品到点就心心念念,这回终于得机会,尝到那味道就不愿放开。阚泽舍不得让他辛苦,手摸着他头顶不知何时窜出来毛乎乎耳朵,低声让他抬头,可却只是被那双眼抬起来,望眼,随即吸管被吸更加厉害。
司景有个坏毛病。可能是馋,又可能是单纯幼兽习性,总是下意识露出尖尖小虎牙,去磨蹭咬着吸管顶端,稍微用点力气,不疼也不痒,刺激不行。阚泽也确是疼他疼很,就这硬生生来,居然也真榨出饮料。
这杯饮料,不知是酿多久,里头满是草木清香。若是论味道,销魂蚀骨四个字绝不能简简单单形容得尽——对司景而言,这甚至比嗑药还要来刺激。全身上下每个毛孔都被打开,麻酥酥感觉路从天灵盖蔓延至四肢五骸,他脚下好像踩着云,思路也坠入云里雾里,只能茫然地拍着大尾巴,连腿都麻。
明显。司景闻晕晕乎乎,迷迷瞪瞪把头靠在他胸膛上,张嘴想咬。可想着刚刚事,又把小虎牙收回来,有点儿忐忑不安地看着他。
“你还生气吗?”
能吸吗?
阚泽那颗千年老草心这会儿动成拖拉机,吭哧吭哧。
“不生气,”他轻声道,手里头玩着司景缕头发,“只是想”
起开。
哥哥要去放水。
吸取上回教训,如今猫砂盆里猫砂埋浅多。司景呼啦啦解决完生理问题,拿两只后脚认认真真把那小块湿痕埋起来,这才从里头跳出来。
旁边已经准备白手帕和清水,他把脚在清水里泡会儿,随后在白手帕上使劲儿踩踩。
踩出小片湿润小爪印。
他只喝杯,阚泽却连喝三杯。可看起来,醺醺然司景更像是喝多样子,走路都打着飘,像是能上天
啊。
个字,爽!
阚泽抚着他背,好声好气地哄半天,又是晃又是拍背,这才将已经不知今夕何夕猫崽子带回家。
第二天是个大晴天。
想亲你。
车里头黑背被扔出来,门又关上。二黑茫然地站在车边,愣会儿,两只爪子搭上车窗,试图从里头看见两个两脚兽动作——可这车是艺人车,为防偷窥,两面都贴着厚厚膜。它看半天也没看清,反而感觉靠着车在微微晃动,忙把爪子撤开。
这车子怕不是有问题?
忠心耿耿德国黑背在外头转悠,急直叫唤。
“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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