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远点!”
司景脸愈发红,眼睛也汪滩水,匆忙把男人手臂推开,吼道,站稳身后立马后退好几步,咽口唾沫,“你们——你们两个都离远点!”
吸是可能,但下子吸两个是绝对不可能。
别逼,点也不想做什刺激事情!
他蹿回房,立马将门反锁上,独自在里头个劲儿地喘气。
猫中霸被重新放在地上,踩在暖暖毛拖鞋里,嘴巴半天都没合上
苍天。
这都是什鬼?
可与此同时,他脸也不禁更红。阚泽把枝叶收回去,司景站在原地,身上都仿佛长草,躁动不安
这味道。
司景眼珠子差点儿瞪出来。
你是个啥?
阚泽镇静地把话补充完,“猫薄荷精。”
这还是他头回看见司景脸上神色崩盘。就像是颜料盘被打翻,这会儿各种各样颜色交汇着融杂在他脸上,司景努力把这句话理解半天,满满都是不相信。
“少哄,明明查过,这千年来都没有猫薄荷成精!艹,什东西直在碰?”
半晌后,司景眉梢扬。
他问:“你有个双胞胎兄弟?”
两个阚泽齐刷刷摇头。
司景舌尖伸出来,舔舔干涩嘴唇,又问:“你造个仿真机器人?”
两个阚泽又齐刷刷摇头。
俩!
有俩!!
画重点,那不仅是猫薄荷,而且是猫薄荷“们”。
真是要猫命。这就好比两管子药放在瘾-君子面前,要想让他忍着不拿起来吸吸,那简直就是千难万难,用尽浑身自制力才勉强做得到。司景如今闻
他心里好像也被猫抓过,隐约有点想要亲亲。
倘若只有个,司景兴许就直接上;可这数量不对,他实在下不嘴。
这仍是个春日夜。对猫而言,这样夜晚本就相当难熬,这会儿外头□□野猫声依旧清晰可闻,嗓子接着嗓子,就像是刻意要刺激他似。司景本来就有点站不住,听见这动静,闻着这香气,愈发腿软,个晃荡,倒差点儿摔倒在地毯上。
两条根茎忙冒出来,稳稳接住他。有个阚泽拉他起来,忧心地问:“没事吧?”
另个也问:“摔到没?”
他崩溃地扭过头,在地上看见条细细枝叶,正卷着他赤着小腿向上爬。许是注意到他注视,那两片嫩叶抖抖,猛地把碧绿碧绿叶片紧紧贴合在起,像是万般不好意思。
主盆倒是面不改色,卷起袖口,“是。”
“”猫崽子头皮开始发麻,被根猫薄荷下下蹭着,心情异常复杂。
主盆解释:“想让你穿上鞋。”
说完,他当机立断,用些修为,那根根茎猛地把司景拦腰卷,硬生生拖离地面远点——紧接着,另两根根茎也从男人袖子里探出来,飞快地去卧室里拎出两只毛拖鞋,给司景套上。
那到底是怎回事!
司景怒瞪着。
这特说不通啊!
他焦躁毛尾巴都快打结,在原地转过来转过去,眼睛错也不错地盯着俩人,像是能盯出朵花儿来。被这样灼烫目光盯着,两个猫薄荷都有些隐隐地不好意思,袖子里俩嫩芽搓过来搓过去,叶子都快被揉搓烂,说实话。
“就是猫薄荷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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