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是模样。从眉到眼,到下巴轮廓,都寻不出什不同。
两个猫薄荷任由他打量,规规矩矩老老实实坐在沙发上。
“是小花把种出来,”男人俯下身,把他揽进怀里,下巴蹭着他毛耳朵,语气亲昵,“小花养,就是小花草。”
司景仍然木木,模样像是在怀疑猫生,呆滞气息扑面而来,瞧着这俩人,眼珠子都不会转。
等到反应过来,立马吭哧下咬住男人小臂内侧,气呼呼。
这不科学!退货,退货!
阚泽笑更好看。眼睛弯着,丹凤眼里头像是含着江水。
猫崽子又试探着伸手,拽拽头发丝里头立着耳朵。
他掐掐浅粉色耳朵边缘,有痛感。
再看,俩人还在他面前站着,谁也没消失
司景逐渐意识到什,嘴点点张大
啊。
还是说自己潜意识里,还挺向往这件事?
司大佬觉得有些羞耻。
他掐把自己胳膊,想把自己掐醒过来。结果不仅没醒,反而被自己稍稍尖锐指甲掐倒吸口气,疼。
“伤着?”
阚泽眉头蹙,把他被掐那条手臂拉出来,瞧着上头留下小小月牙形印子,有些心疼,“怎对自己也下这狠手?”
猫崽子表情如遭雷劈。他原本便大眼睛这会儿瞪得更大,让人想起俩挂着铜铃。他愣好会儿,随即又伸长手臂,将被子盖过头顶。
阚泽哭笑不得,凑近点,这才听清楚这孩子喃喃嘟囔是什。
“定是还没睡醒,还没睡醒”
不然他怎会看见两个阚泽?
这也太荒唐。
“旦种出,概不退换。”
“”
真是日二哈。
*
强买强卖猫薄荷草施施然在对面沙发上坐成排。司景光着脚踩在地毯上,走好几个来回,狐疑地打量着。
这特是梦吗?
这特定是梦吧!
似是看出他想法,中间个阚泽眉头挑,眼中笑意愈发深浓。
“不是梦。”
司大佬又惊又疑地瞪着他。
司景晕乎乎看他,微微张开嘴,表情茫然。
见鬼,这梦怎还不醒?
分盆也凑上来,同样心疼地看着那块肉,“有印子,都白。”
“”
见鬼见鬼见鬼!都开口说话,他为什还没醒??!
阚泽抱着双臂,并不提醒他,由着他缩在被窝里头自催眠好会儿。等催眠催差不多,司景慢慢掀开被子,把眼皮也微微抬起来,又朝着床边定睛看——
床边还是有两个模样男人在站着,身上气味都相当好闻。两个加起来,这杀伤力愈发翻倍,不是做加法,更像是直接变成平方,他呼吸着,感觉像是从鼻腔内进入团炽热、燃烧着火。这火把他五脏六腑都点燃,司景只能将被子再拉下来些,觉得自己这个梦做得有些太过真实。
他时常做梦,梦东西也是五花八门。他梦见过鱼干垒成房子,也梦见过当年浴血战场,可梦见俩人形六神
这还是头回。
更别说是他宝贝猫薄荷变出来人形六神,这可有点太扯。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他也确畅想过有两个人形六神起给自己吸,难道真在梦里头体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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