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宏礼听完后,中午少吃
原本想着还有时间,如今看来,时间相当紧迫。
几个毫不相干人死,影响不到剧组拍摄进度。《年年有余》剧组仍然按照原有拍摄计划向下进行,司景所客串角色倒霉批,整个儿倒霉神转世,走路路上没井盖,骑车车轮掉,比柯南走哪哪儿死人还猛。
他角色有几分喜感,打扮却是冷峻,摩托车骑,长腿迈开,相当有气势。
下午戏是动作戏。武术导演年纪有些大,经过他手戏也多,相当有经验,与司景指导,“从飞机上掉下来这场戏得吊个威压,但是动作该做还是得做漂亮,不能缩着,要放开。”
他伸开双臂比划下,“明白没?”
司景没接这话茬,等到人都散,方才问白宏礼:“有没有现场图?”
“现场图倒没”大胖鲤鱼犹豫道,“只是打听到,恐怕”
他压低声音。
“恐怕,和陈采采是同个死法。”
司景瞳孔缩,沉声道:“明白。”
警-察上午便找上门。
虽然馄饨铺老板没认出他们,可凭借着对外貌描述,还是很快便有人准准地摸过来——长得出众,还下子俩,比小姑娘还俊,其中个眼角上翘,瞳孔里头跟有水似。这种描述,让人不联想到司景也难。
袁方在外头提心吊胆,等门开,立马站起来问:“怎样?”
他家艺人耸耸肩,说:“能怎样?”
“——就那样呗。”
司景点点头,道:“明白。”
他还没有吊过威亚。之前演现代戏中没有需要他飞来飞去情节,司大佬头回吊这玩意儿,心里头还有点隐隐期待。
反倒是演惯白宏礼,对这点都不期待,甚至听见威压两字就皱起眉头。
“下午就吊?”
“有场从高空坠落戏,”导演解释,“你们俩挂在直升机机翼上打斗那场,挪到下午拍摄。”
原本还想着,这妖恐怕要等天罚期过后才会有下步动作,如今看来,却是他们想太简单。
这妖,根本不曾把天罚放在眼里。
“只是说不通啊,”大胖鲤鱼喃喃,“他们和陈采采,也没什共通处——个是街上偷狗狗贩子,个是新生代女演员,这能有什关系?”
瞧着便不像是同个圈子人,完全不同人生轨迹,甚至找寻不到个相交点。
白宏礼说不出,只愈发觉得诡异。最后叹,“得请那位千年大前辈加快动作。”
狗贩子是在局子里出事。那时候,司景和白宏礼还待在房间里呼呼睡觉呢,监控调就看得清二楚,俩人回来后就没再出过房间。这楼层也高,不可能翻窗跳出去,基本上就把他们嫌疑排除干二净。
来趟,也只是例行问问,看这俩当红艺人有没有注意到什反常现象。
袁方听,心总算是落回原位,长舒口气。他拍拍自家艺人肩,心有余悸,“以后大半夜,还是注意点,能少出门就少出门,啊。”
不然这种事情找上门,真是说也说不清。
倘若被拍到,媒体可不会问你是否真和凶杀案有关,各种各样报道第二天就能顶上头条;好在这边摄影基地管得严,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哪家媒体得到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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