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武打戏,拍整整下午。好不容易从威亚上下来时,司景腿又酸又软,仿佛已经不是自己腿。
袁方拿矿泉水给他喝,瞧见他走路姿势,大吃惊。
“祖宗!”
这声叫惊慌失措,袁方瞪着他,“你怎瘸?”
司大佬铁青着脸,伸伸手,示意袁方手臂当个扶手,“扶扶把先。”
“这谁能知道,”工作人员小声道,“那您看,让不让他进来?”
都是圈子里,导演蹙眉想会儿,还是挥手。
“来就来吧。不过,他来探谁班?”
工作人员幽幽看向正如同猫干样挂在空中晃晃荡荡司景。
忽然被注视司大佬:?
不会把他勒废吧?
司景有点儿想伸手去确认下自己那杆双球现状,确保它们全都健健康康完好无损。可这会儿吊在空中,他就是只活生生“上天猫”,底下群工作人员围着,高声指导着他做动作,他怎也腾不出手。
总不能在众目睽睽之下表演掏裆吧?
旁白宏礼跟着被吊起来,脸色也异常难看,勉强调整个稍微习惯些位置,咬着牙。
“恩人,说吧?”
半午饭。
司景戳着盒饭里米粒,还有点儿纳闷,“你就吃这多?”
大胖鲤鱼抱着次性饭盒蹲在地上,苦口婆心真情劝告,“恩人,你也少吃点。吊着时候会勒住那什,很难受。”
难受?
司景从大口袋里摸出条小鱼干拆,塞进嘴里,狐疑,“有多难受?”
他隐约觉得下半身都有些不对劲,所有毛孔都在叫着痒。可待会儿还有戏份,他也走不开,只好在经纪人搀扶下先颤颤巍巍去洗手间。袁方相当担心,站在门口个劲儿敲他隔间门,“怎?——痔-疮又犯?之前就跟你说得早点治!”
洗手间香薰味道有
怎停?
腿间火辣辣感觉更重,他忍着浑身不适,提起十二分精神念台词。白宏礼情绪已经投入进去,这会儿眼里似是有雪亮锋芒,已然进入状态,说话时目光下移,像是在看不值提蝼蚁。
“只知道逃跑,算什好汉?”
不得不说,好对手戏演员能够更充分地调动起人情绪。司景瞧着他神情,逐渐也专注起来,连此时此刻不舒服也被遗忘在脑后,只看着对方,嗤笑声,也入戏。
两人在空中过几招,动作干脆利落,相当爽利。导演也没喊卡,任由他们自由发挥,等条拍完,才指出不足,示意从中间部分再开始。
司景憋屈道:“他最好快点。”
不然大腿内侧好像也要报废。
要不是这种紧身机车裤子恐怕能显出来,司景真想现在就变出层猫毛盖住腿,好歹当个毛裤,还能缓解缓解摩擦力。
拍摄进行到半,忽然有工作人员从外头跑进来,急急忙忙和导演说什。导演侧耳听两句,神情也很诧异,“来探班?”
他有点儿难以理解,“不是这突如其来,探什班?”
下午上去,他就知道。
——这还真不是般难受。
勒-蛋。
威压牢牢固定着他腰和臀部,往上升时,那片都火烧火燎,司景倒吸口气,觉得自己仿佛去做个绝-育手术。
这勒裆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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