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觉得没必要。”
李凤岐啧声
“正好先前病着,诸多礼仪都缺,如今正好补上。”
薛平尴尬地收回拜贴,面色迟疑:“可这……”
“怎?”李凤岐脸色沉:“齐国公莫非还要这个腿脚不便之人去将就他不成?”
“不敢。”薛平惊,连连告罪:“奴才这就去回话。”
李凤岐这才满意,随意挥挥手:“去吧,叫他们挑个好日子再上门,”
薛平很快便被引到正院,他原本在正厅候着,半晌没等到叶云亭,便略有些不耐。后来侍女又说叶云亭在正院,要引他去见,薛平便有些不满。觉得叶云亭这是仗着永安王势,拿乔起来。
要知道从前在国公府里,叶云亭名义上是大公子,实际上过得连他这个管事都不如。
如今竟然也敢装腔作势,难怪老爷恼怒。
薛平面色倨傲地进正院,还未见到叶云亭,便先瞧见面色冷峻李凤岐。他心里咯噔下,倨傲便转为畏惧。
他低眉顺目地上前行礼:“见过王爷。”
过,哪里懂得朝堂局势。”
叶知礼想也是,这个大儿子心肠软,奶娘生病都衣不解带照料。说不得进王府见永安王可怜,便心软照顾也未可知。
他沉吟片刻,召来管家,写封拜帖叫他送去王府:“你去请大公子回府趟,就说有事与他商议。”
管家收好请帖,领命而去。
……
薛平抹把额头冷汗,脚步飞快地走。
叶云亭看着他仓惶背影,抿抿唇,嘴角却还是染笑意:“王爷何必与父亲结怨,他怎说也是中书令,手底下掌着中书省。”
“你还念着父子亲情?”李凤岐反问。
叶云亭垂眸,轻轻摇摇头。
自他重生而来,仍被送入王府那日,他对叶知礼这个父亲,就再没有半点不切实际奢望。
“齐国公叫你来?”李凤岐扫他眼:“何事?”
薛平眼睛往上,看眼坐在旁边叶云亭,又找回些胆气:“国公爷久未与王、王妃相见,甚是思念,便命来请王妃过府聚。”说着将拜帖递出去。
李凤岐没接,顺便将叶云亭伸出去手截住,握在掌心不让他动作。
叶云亭领会他意思,便顺从地没有挣扎。
“按理说,齐国公思念王妃,不当阻拦父子相见。”李凤岐挑眉,拉长声调道:“只是双腿不便,刻都离不得王妃。所以齐国公与夫人若是实在思念王妃,便叫他们到王府做客叙吧。”
请帖送到时,叶云亭正在院子里给猎隼喂兔子,李凤岐则懒洋洋坐在边,听朱烈汇报府中事宜——朱烈虽然自认被罚得有些冤,但王府如今确无可信管事之人,他还是用上整顿都督府内务经验,将王府上下整顿番。如今正在跟李凤岐汇报。
听闻齐国公府上来人,叶云亭还以为是叶妄来找他讨要猎隼,结果通传侍女却说是齐国公府上管事薛平。
“薛平?他来做什?”叶云亭闻言摸不着头脑。
李凤岐思索番,将太和殿广场番话学给叶云亭听:“约莫是叶知礼受气,来找你麻烦,”他眼神歉意:“是思虑不周,大公子还多担待些。”
叶云亭摇摇头,叫侍女将人带来正院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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