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虽然脾气也不好,但起码能说明白话。
但让他质问,却又觉得没什立场和道理。毕竟是他自己扑过去,与李凤歧没什关系。
可耳垂上异样感觉却又十分强烈,叶云亭强忍着才没有去揉耳垂。
直到下轿子,他脸上红潮还没退。
等李凤歧下轿,他胡乱寻个理由就先带着狼王走,正迎出门来朱烈只来及叫声“王妃”,而后就只看见个匆忙背影消失在视线里。
他满脸疑惑:“王妃这是急着做什去?瞧着脸还通红通红。”
“那你侧耳过来,说与你听。”李凤歧放松身体,舒展眉峰,朝他招招手。
叶云亭不疑有他,果真倾身靠过去,侧耳欲听。他斜着身体,满头乌黑长发也跟着滑落,缕缕垂落在李凤歧腿上。
李凤歧嘴角勾勾,靠近他似要附在他耳边说话,手下却运足力气在座位上重重按——
外头抬轿轿夫只觉得肩上陡然变沉许多,时不备就歪歪身体,连带着轿子也跟着倾斜瞬。轿夫反应过来后惊,迅速稳住身体,侧耳听听轿内动静,没见主家训斥,才宽心继续抬轿往前行。
他却不知道,此时轿子里两人谁也没空顾及他。
敷衍。
但李凤歧也没有深问,仿佛只是随口问。朝崔僖点点头,便上轿子。与叶云亭打道回府。
叶云亭坐在他身侧,回忆着今日所见所闻,觉得自己大约是知道许多从前不曾知道皇家秘辛。他动动身子,忍不住倾身询问:“王爷刚才那话……是什意思?”
韩蝉是天子老师,虽然瞧着不显年纪,但实际上已经四十有五。这个年纪做李踪爹都足够。
何况他们还是老师与学生关系。日为师,终生为父。
目得逞李凤歧心满意足,此时听他问这种傻话也没有不耐,反而心情极好道:“你个娶不到媳妇光棍,知道也没什用处。”
朱烈:???
这与娶不到媳妇又有什关系?
况且把年纪娶不到媳妇是因为谁?!
他委屈极,又不敢跟李凤歧顶嘴,只能同后出来五更抱怨:“你说王爷怎自从成亲之后越来越捉摸不定?”
就在轿子倾斜那瞬间,叶云亭身体不稳,直直扑到李凤歧怀里,巧是李凤歧正要靠过去与他说话,他这扑,就被李凤歧结结实实亲在耳朵上。他甚至瞬间感觉耳垂还被含下,有种湿濡温热感。
叶云亭当时人就懵,趴在李凤歧胸口,瞪着眼看他。
倒是李凤歧副气定神闲样子,还有心思同他玩笑:“大公子可摸够?还满意?”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手还摸着这人胸口,连忙手忙脚乱地爬起来。
这起身,自然就忘方才事。等他整理好衣裳,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尴尬和赧然,脸颊红个彻底。
李踪若是对韩蝉有那等心思……
叶云亭打住思绪,求证地看着李凤歧。若此事是真,怕是后头还有好戏要上演。
李凤歧原本斜斜靠在轿子上,眼下见他倾身凑近,满脸求知好奇之色,眉头就扬扬:“大公子想知道?”
叶云亭坦然点头。
这种皇家密闻,说不好奇是假。而且若是真,日后说不定还能为他们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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